那包子头的姑娘叫顾迩卓,是很正经的一头小狼,长剑收在背后,腰背挺得笔直,怀疑的目光打量过晏伽:“这人连脸都不露,你带他进来做什么?”
顾年遐:“其余暂且不论,他也是冲着三七坊灭门一事而来,但凌绝宗那群麻烦现在在外面堵着,得想个办法让他们滚回自家山门。”
晏伽点头道:“凌绝宗那些人,我熟得很,做事向来顾头不顾尾。这样,你们三个都跟我来,去会会凌绝宗。顾年遐,你先不要露面,等我安排。”
他说话时的语气自带不容置疑的气场,警觉如顾迩卓,都被他一番话说得迷迷糊糊,再看自家少主也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最终也没再说什么:“好吧,我带你们过去。”
离开寝殿前,顾年遐担心男人醒了四处乱窜,特意给他加了道沉睡的咒文,若非施咒者主动解开,最少也得睡上三五天。
晏伽好奇道:“你还会这个?这条咒语倒是不难记,只是属于古咒文的范畴,发音稍微不对就会反噬施咒者,其他人又解不了,搞不好会自己睡几个月再醒来。”
至于晏伽为何对此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少年时在越陵山修行,彼时门派讲学时用的学经卷轴是《瀛洲纪行》,晏伽偏反其道而行之,带着一群同门琢磨学经中没有教授的咒语,结果那次除了他,其他人全部念错了咒语,致使越陵山停了半月的课,同门倒头大睡,他则日日去长老那里挨板子,被骂得不轻。
顾君轻哼了一声:“我们自然是比你们人族更通晓古咒文的念法,区区沉睡咒……不对,顾年遐,我和迩卓都不知道这个,你什么时候学的?”
顾年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