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结果是不好的,为什么要开始呢?”
徐知星皱眉没说话,“你为什么不说点好的?”
“我只是在冷静分析,你跟她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
只要有路西鸣在,就永远不可能。
徐知星冷哼一声。
路西鸣拿出信纸,光明正大地查看里面的内容。
徐知星趁此抢过来说:“我只是想写信安慰她。”
“安慰什么?”
徐知星叠好信纸,垂眼说:“她不能校庆演出的事情。”
“之前高一的时候,她本来就有个独舞表演的,但是当时她们舞蹈老师想她参加群舞,所以她就放弃独舞了。”
“今年好不容易有独舞了,又遇到了脚崴的事情。”
“明年高三就不能参加文艺汇演了。”
徐知星无法避免自己想到当年参加小柴赛的事情,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路西鸣没说话了,“你想写就写吧。”
徐知星撑着下巴坐在书桌前,斜了路西鸣一眼,“都怪你,打断了我的思路。”
路西鸣往后躺在床上,不免笑出声,“情书还要什么思路?”
“你没写过你当然不知道。”徐知星放下笔问:“你给别人写过情书吗?”
路西鸣撑着下巴问:“你收到过情书吗?”
“没有啊。”徐知星不明白路西鸣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在问你,有没有给别人写过?”
路西鸣笑笑,“没有。”
徐知星都没收到,路西鸣怎么可能写过?
“那你收到过情书吗?”
路西鸣嘴角笑意敛起,“没有。”
徐知星回头继续措辞给薛婉奕的信该怎么写,只是写到一半突然又反应过来说:“你骗我呢。”
“我上次还在你抽屉里看到有人给你递小纸条。”
“是吗?”
“是啊!你可别说你不记得。”
路西鸣看着天花板淡淡道:“那就有吧。”
“什么那就有,明明就是有啊。”
“你刚才还说没有。”
“如果收到的情书不是喜欢的人给的,那和没收到有什么区别?”
徐知星凝望着路西鸣,“你是不是在阴阳我?”
“怎么可能?”路西鸣掀开被子躺下。
“那你想收到谁的情书?”徐知星问。
“没有谁。”
路西鸣轻笑道:“我不早恋啊。”
“我也没有早恋啊。”
徐知星趴在桌前,一笔一划认真写着安慰的话。
路西鸣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垂下眼枕在徐知星的枕头问:“你什么时候给她?”
“明天。”
“当面给?”
“……”徐知星犹豫地看向路西鸣,“西鸣……”
“我明天去学校给她吧。”路西鸣揽下这件事。
“好耶!”
徐知星仔细斟酌着信纸上的话,从头到尾看了几遍后认真叠起,塞在信封里,走到床边递给路西鸣。
在这一瞬间,路西鸣甚至恍惚徐知星里面的情书是递给自己的。
他抬手接过情书,嘴角露出笑意,“我收下了。”
“什么嘛,让你明天给薛婉奕。”
“知道,会给的。”路西鸣收好信封,放在床头柜旁。
第二天徐知星没去学校,赵老师找他练琴,路西鸣一个人去了学校,趁着课间操的间隙去了一班门口。
“你咋来了?”魏博简正准备去集合做操,看见路西鸣不免问道。
“找薛婉奕。”
“她在里面。”魏博简指了指教室中间正在埋头写作业的人,“薛婉奕,路西鸣找你。”
薛婉奕抬头问:“什么事啊?”
路西鸣走进问:“你脚伤好点了吗?”
“还没。”薛婉奕眸光黯淡,“我参加不了文艺汇演了。”
说到这里,薛婉奕又抬眼笑道:“不过我到时候可以在台下给你们加油,选你们节目是最佳的。”
“你和星星的四手联弹准备的怎么样了?”
“在准备。”路西鸣提及说:“星星今天本来打算来学校看你的,但是赵老师喊他练琴,他让你别伤心。”
“那你帮我谢谢星星啊,让他去好好练琴,我没事。”薛婉奕抿唇笑道。
路西鸣嗯了一声,从手机里翻出一个号码,“你记下这个号码,是我之前在训练营打网球时认识的一个中医,很擅长治疗脚伤肿痛,你去约下他时间,效果好的话,针灸几次,一周就能好个差不多。你校庆汇演还能继续演出。”
薛婉奕迫不及待地抄下号码,期待地问:“真的吗?”
“嗯,这个医生技术很好。”
“可是……万一我约不到呢。”薛婉奕眉心隐约透露着担心,“这种好医生档期都很满。”
“不会,我告诉陈涵了,她用了钞能力,你打电话去约下你自己的时间就可以了。”
“西鸣,谢谢你啊,等放假了我请你们吃饭。”薛婉奕感激地保存好带着号码的纸条。
路西鸣收起手机,但却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