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影响,还能有眼前这个活人大?

景旬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谱。要不景恒好好的缠着凤明作甚,一个太监,容貌再艳,也架不住阎罗性格。

景恒冒死接近,除了那至尊之位,确实想不通还能为了什么。

若只贪美色,那普天之下,纵他凤明颜色绝顶,无人能出其右,那还能比命重要?

景恒果然计谋深远,只可惜他哥怀王不够风流倜傥,不比景恒器宇轩昂、玉树临风,使不出那美人计去迷惑凤明。

拜过太庙,一行人又去凤明处。

众大臣跪在道观外,颇有些不见凤明不起身的架势。

凤明由得他们跪。

景沉和景旬借着景恒便利,进了道观喝茶,不用跪在烈日底下。

谢停沏了茉莉花茶端上来。

景恒接过茶盘:“兄弟你别忙了,歇着去吧。”

谢停看见景恒手上烫了好大个泡,挑挑眉。

景沉喝了口茶,盏中茶水半生不熟的,茶叶都没泡开。谁给怀王喝过这种茶,他把茶杯一撂,阴阳怪气:“世子爷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啊。”

景恒莞尔:“都入了道观还摆甚架子。”

景沉被噎得一怔,他比景恒年长十余岁,在景恒面前总不自觉摆出长辈姿态,谁知景恒一点不吃这套,心说不愧是攀上了凤明的大腿,连他这个王爷都不放在眼里。

怀王以己度人,怎知景恒请他二人进来无非是因为和景旬玩的不错,没他那么些心思。

景沉却当景恒所图甚大,以为景恒定是希望凤明归朝掌权的。

二人话不投机,景恒留下句有事,就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