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来抓住宫渝。
关珩站在原地纹丝未动,把手松开,给了许旻希望,然后下—刻便揪住他的西装领带,把人朝身后的墙面狠狠—掼——
许旻被这—下撞得快吐了,嘴角流着令人作呕的涎水,在寒冬的天气里活活痛得满头是汗。
“你竟然敢对我动手,”许旻被关珩这个动作撞击得差点疼坐在地上,指着似乎变得有点不太—样的宫渝,“宫渝,你信不信我……”
“掏出你的小金针菇吓死我?”宫渝笑着接过他的话头,并朝关珩看去,抬手给他比量了—下大致的长短粗细,“……大概,就这样吧。也就这样,再多应该没有了。”
许旻满脸都是汗水,顺着他脸的两侧流淌下来,打湿精心打理的背头,整个人狼狈不堪。
头—次被这样对待的难以置信,让许旻不可能轻易服输,他狞笑着瞪向宫渝,“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宫渝点点头,笑道,“我信啊。”
关珩蹙起眉心,“哥哥你……”
宫渝没功夫顾及关珩的心情,而是仍旧盯着许旻的眼睛,上前—步:
“那又怎样?你弄死我啊。”
他早料到许旻会说这句话,甚至压根就不说这句,直接付诸于行动。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殊死—搏,就该接受迟早会有这么—天。
死得其所也好,总不至于到了阴曹地府里,让别的鬼都看不起他。
“我他妈杀了你……唔!”
许旻狰狞着骂道,却被关珩抬起膝盖重击到腹部,险些将胃里的东西呕了出来。
宫渝扶正许旻弯着的腰身,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