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泛起薄红,咯咯咯的轻笑了起来:“我看您是被妻主拿捏的死死的了。”
‘妻主’二字落入柳修筠耳中,他像是被猜中尾巴的狸猫一般,语气有几分慌乱“你别乱说。”
赵怜儿双手和拳,支起下巴,不错眼的盯着柳修筠,柔声道“公子不必害羞,我看的出来,萧娘子是极宠爱你的,你心里也记挂着她,以后您就安心的跟着萧娘子,定然是享福一辈子的。”
宠爱吗?还是真心喜欢?柳修筠心里拿不准,莫名觉得有些烦闷。
赵怜儿望着眼前的柳修筠,有些看不明白,大多数的时候,他都像是一个清贵忧郁的小公子,不染尘埃,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但又有那么几个瞬间,他和萧娘子的相处时候,眼波流转之间,又带着几分妩媚,这种细微的变化,若不是他在楼子里呆的久了,看惯了,寻常人决计发现不了。
脑子里不由的想起了一句楼子里的胺臜话‘床下像个正夫,床上像个荡夫,这种做派才是最勾人。’
再加上这位小公子这身段,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过分的圆润,配上这么一张天真清贵的脸,这种反差感,实在是天赋异禀。
不过这个小公子仿佛懵懂的很,如今萧娘子出门在外,身边就他一个人伺候,丝毫不知道抓紧机会,献媚邀宠,不说怀个孩子,讨个名分也是好的啊。
都到这个地步了,矜持高贵有什么用。
赵怜儿心底叹息,忍不住开了口:“公子你不如放开些,多笑笑,萧娘子肯定会很高兴的。”
柳修筠得了这话,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捏住了,喘不上气来,自从他被流放,所有人看向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