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定有什么特殊之处,让谢继业能对他另眼相待。
过了一会儿,李秾大着胆子问:“赵大人,你是不是不欲人知道你回京城,从而在鹤鸣楼中藏身?”
赵执注视着眼前这个有些聪明的小厮,一时不知道谢赓跟她说了多少事,但是谢继业那个人为人十分谨慎稳重……
李秾却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似的,说:“赵大人,谢将军没有告诉过我你在哪里,今日画舫中偶遇你躲避岸上官兵,我猜出来的。”
赵执走到他对面坐下,倒了一杯酒,“你不必叫我赵大人了,我如今避难回城,藏身暗处,陛下视我赵府中人为叛贼,我从那日离开使团,就不是朝廷的赵侍郎了。”
“是。”
李秾却一时想不到应该称呼他什么。
赵执一直在透过纱窗看外面,李秾知道他在寻找机会上岸藏身。
她想起去年除夕夜的幽馆,他和谢赓拦住昭宸郡主,不让她的黄犬欺负自己。她不知道朝廷会对他做什么,却想在此时帮帮这个人。
“赵……郎君,鹤鸣楼虽客来客往不易辨人,但如今既然被官兵盯着,就不能再继续躲在里面了。我知道附近有一个地方,闹中取静,既能探听市井动向,也更安全,你……”
赵执坐下来问她:“什么地方?”
他没有把这小厮的话放在心上,却是凭借对谢赓的信任,而没有对她产生怀疑。
李秾向露台上喊道:“船家,靠岸。”
那船家缓缓地将画舫划入岸边停靠,赵执一瞬间有些紧张地抓起腰间的沉渊,却见李秾拿着雅座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