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
李秾着急:“你一路上怎样?”
“我一路上心慌意乱。”
李秾动作一滞。
“小苍山一别数月,你在信只字未提,我怕你忘记了……李秾,从沔州一路回京的路上,我都在想念你,盼着像此时一样站在你的面前。”
“方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说,那是一时游戏……”
怪不得她?的脸色这么怔忡茫然。
赵执:“你自己做了这样的梦,要赖在我身上么?”
李秾竟在赵执的神色间看到一丝将有未有的委屈,突然觉得十分有趣,于?是心里一松。
“那不是游戏么?”
赵执脸色一僵,“李秾,我从未有过?游戏之事。”
“我,知道了。”李秾认真地回答。
李秾消了做梦后的茫然,这才注意到赵执身上穿的还是秋衣。路上淋的雪融化在他的发丝和肩头?,秋衣几乎也?要湿透了。
“你冷么?可以?将衣物脱下来在炭盆上烘烤。”
赵执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这样贸然闯入你房间已是大不敬至极,李秾,你不要叫我脱衣了。”
面对李秾的时候,赵执总是在守礼和不守礼之间挣扎。
李秾闹了个脸热,“可是,你不冷么?”
赵执是习武之人,冬日飞雪,他忙着赶路,倒是没觉得有多冷。
他突然伸手握住李秾的手,他的手竟然比李秾在屋内的手要缓和许多,就这样静静地握着。李秾觉得他的手太热了,轻轻地缩了一下,却?被握得更紧。
“你在信中从未提及,这一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