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
“是呀是呀,昨日听声音像是女子,着装却全然不是。”
李秾淡淡地笑笑:“我确实是女子。”
郎中给她把脉,又细细地看舌苔眼白,最后皱着眉欲言又止:“姑娘,你这病……”
李秾平静看着他:“我已知晓我所患之症,大夫,你照着我背的方子抓药就好?,此处不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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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妇昏睡到傍晚时分,终于醒了过?来?。
李秾支付了产婆的费用,带着大家回到客栈。李秾将路费分给她们,嘱咐她们各自?去找家人。
几个女子都六神无主地看着李秾,她们若不是被山贼掳去,和家人失散,这辈子也没走?出过?家乡。接过?李秾送的路费,该要走?,几位女子却都担忧地站在原地,不敢走?出脚店的门。看到李秾生病,却又不好?意思?再恳求她。
李秾朝她们苦笑,“我,若是可以,我也想帮大家回家,不过?我也是自?身难保了。”
“有几个保护自?己的办法。将你们身上衣裙当掉,换成男装,着男装上路。还有到杂物铺去买一把刀带在身上,遇到歹人先冷静下来?再想办法。要白天赶路,尽量走?官道,选人多的地方走?,还有,你们可以结伴而行。此处叫作羊场镇,往北七十余里可以到县城,到了县城就有县衙。若是有山贼,日后你们可以到县衙报官。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你们……”
李秾有些歉意的目光反而叫人不好?意思?,几位女子犹豫片刻,终于下了决心,拜别李秾,出了脚店。
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