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不行?”男人轻笑了声。
“你又不是没看过。”
喻姝叹气,他俩之间一开始不就是真刀真枪地往来,什么时候玩过这种蜻蜓点水的把戏?
“那你没在我身边。”在的话,他就自己丰衣足食了。之前几年他都是自己动手吃饭的。
“我在酒店呢。”喻姝倒不是为这点事儿扭捏,而是她担心一发不可收拾,某人提出点更加离谱的要求。
“嗯,逗你玩的。”
郁拾华不甚在意地给自己铺了个台阶,自己麻溜地下了。
就这样,喻姝被逗得一阵脸红心跳,和某人互道晚安后挂了电话,傻乎乎地坐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的小鹿乱撞。
她平息了好久,蓦然发现了一点灵感。
*
张怡这几天莫名觉得诸事不顺,仿佛今年过年时没拜过的各路菩萨佛祖集体跳出来找她茬了。
她是个反应灵敏的,第一时间和回家的丈夫开始商讨。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人?”
时间已经逼近十点,裴孟初从上月底起赶上头检查组的资料,忙得天昏地暗,若非怕妻子误会,他都想直接睡在单位得了。
裴孟初精神刚刚松垮下来,被妻子轻柔却逼迫性极强地一问,脑袋里一下子搅和成了一片浆糊。
他没能掩饰好满脸的心虚和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