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马上和喻姝赔不是:“是是。靳寒,你姐姐先前那样的家庭环境都读了研究生,进了郁寰集团上班。”
“真的不容易。”阎靳深他妈迫不及待地附和。
“是呀,傅旦京大不都好考。哪像我家两个,都是出国留的学。”白潞主要想讽刺喻姝生长环境的寒酸和贫困。
不过阎君礼听着不太好,白潞话里的意思岂不是出国留学比京大傅旦难考吗?
喻姝今天只是来亮个相,没准备大开杀戒,干点耸人听闻的事儿,相反,她觉得阎家现烤的糕点挺好吃。
馅儿好像是芋泥的。
她一连拿了两个吃,丝毫不在意他人眼光。
饭吃到一半,阎君合主动问她:“你现在有对象吗?这个年纪,你爷爷的意思是,没对象要尽快相亲了。”
喻姝和血缘关系上的父亲对视了一秒,莞尔一笑:“有的。”
“哪位?”阎老爷子多少有点期待。
“郁拾华。”她平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