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会提出分手,并且头也不会地离开。
听了她的话,谢拾青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她张了张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刚刚,就是要说这个?”
钟宁晕晕乎乎地说:“对啊……”
都这样她还不忘了做心灵导师,口齿不清地说:“不要害怕面对自己的内心和恐惧,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只要我们一起努力……”
谢拾青已经完全不想听了,这些鸡汤语录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不断循环:我想太多!
她一言不发地握住钟宁的手,胡乱嗯了几声,竟不知该说什么。
合着钟宁根本没想坦白,都是她自己脑补一通,慌里慌张,为了不让人把话说出来,三番五次打断,简直像演滑稽剧一样,还闹出了这么大的乌龙。
完全是她想太多!是她自作多情!
人家压根连这个想法都没有。
她现在有一点恼羞成怒。
不对,是非常多的恼羞成怒。
家庭医生就在这个时候拎着医疗箱急匆匆地闯进来,先对谢拾青打了个招呼,旋即看向钟宁,蹲下身问道:“钟小姐,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头晕吗?有没有恶心反胃?”
钟宁如实回道:“头晕,很疼,没有反胃,但是有点耳鸣一样,脑袋里好像有人在吵架。”
“不排除是轻微脑震荡的可能。”家庭医生说,“需要进一步检查。”
谢拾青说了句好,她让开位置,正好趁机整理一下情绪,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
不然她真怕自己五官控制不当,又或者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
她以为自己了解钟宁,觉得她是个单纯的,善良的,迟钝的人,这认知不能算错,但绝对称不上全面。
今天发生的一切,着实给她好好上了一课。
来到窗边,谢拾青听见对方吩咐佣人把钟宁扶起来,让她躺到榻上。
她分明流了很久的泪,哭得像是有今天没明日一样,比决堤的洪水还要汹涌。
但此刻面上没有泪痕,说话口齿清晰,也就只有微红的眼圈,显出一点不同于往日的情状。
可钟宁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