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不和其它狗玩,嫌弃它们。据说啊,只是据说,有宠物博主是这样解释的,毕竟我也听不懂狗狗在说什么。”
谢拾青颔首,深以为然道:“松茸是很聪明。”
还是双语小狗。
更聪明就意味着更大的情感需求和关注度,毕竟可能别的狗只是生闷气,或者发出一些嘤嘤呜呜的声音,想办法让主人知道自己生气。
可松茸太明白它在钟宁这里的地位,知道自己受到溺爱,会上蹿下跳地按按钮,一定要闹到被哄为止。
这两天答应它出来尽情玩,可算被它找到机会,简直是药反了天了。
还好有其它边牧帮忙,消耗了一部分松茸的精力,不然钟宁真觉得自己扔飞盘扔到手都要脱臼了。
谢拾青也跟着扔了好多回,如何把飞盘扔得又高又远,是一项技术活,也是一项体力活。
显然不适合她。
扔了几次,松茸不满意,就还是让钟宁扔了。
履行完对松茸的承诺,钟宁搬回了谢家别墅。
既然都复合了,也就没必要还分开住,她现在住的地方小,谢拾青很不习惯。
钟宁不是个扭捏的人,连带着米歇尔也一起搬了过来,她住在隔壁,但不用自己准备饭的问题,可以过来一起吃。
这倒不是钟宁不留人,别墅里的这些人,除了管家,都是住在旁边别墅里的。
到了晚上,钟宁回到房间,谢拾青的房间,有点感慨地说:“这里和之前一样,没考虑添点什么吗?”
还是那么空荡荡的,像个精装的毛坯房。
谢拾青摇了下头,“我不太在意这些,而且也没心情做改动。”
“但宁宁要改装修的话,明天和管家说就可以,你想怎么改都行。”
钟宁:“你不怕我弄得很丑啊?”
“宁宁想要什么都好看。”
“油嘴滑舌的,来洗澡了。”
钟宁年轻,新陈代谢好,脸上的红印消得很快,已经看不太出来了,小腹上的那一块从暗紫色变成了青黄色,已经好得非常迅速了。
摸上去还是有点刺痛,但比之前针扎似的疼要轻太多太多,不影响日常生活。
照例揉过药以后,谢拾青洗手回来,看到躺在床上的钟宁,躺在她的家里的床上的钟宁,总算有了终于如此,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提出搬回别墅请求的时候,她心里是很忐忑不安的。
但钟宁没什么犹豫,直接就答应了,简单收拾了一下衣服,就跟着她一起回来了。
多久了,距离钟宁上次躺在这张床上,过了多久了?
那时候她还不想让钟宁在自己的地方睡,不愿意她留在这里过夜,不想相拥而眠。
现在,钟宁就靠在枕头上,目光里盛着暖融融的笑,正向她投来充满爱意的注视。
谢拾青快步走过去,扑到她身上,不由分说地索求了一个深吻。
“宁宁……”
唇舌的交缠,像一株藤蔓缠绕另一株藤蔓,苦艾酒的甜意顷刻间盖过微弱的苦味,像是一瞬间掉入甜酒缸里,醉意熏人。
钟宁的呼吸重了一下,“不是说,我伤好之前,什么都不做吗?”
“拾青,你这是在干什么?”
谢拾青的指尖搭在她的肩膀上,向下微扣,“你不想我吗?宁宁,你不想要我吗?”
她俯下身子,对着钟宁的耳朵吐气,“我很想你了。”
“抚慰剂的信息素冷冰冰的,是假的,宁宁,我想要真的。”
“可是我现在没什么感觉。”钟宁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让它平稳,“不然,你努力一下?”
她抬起手,在对方的腰窝上握了握,谢拾青顿时软了下来,“太久不做,我好像都忘了你有什么不能碰的地方了,拾青可以教教我吗?”
谢拾青盈盈地望过来,眼底似乎带着一点水光的感觉,润红的下唇被咬住,她抬手,指腹撩起衣摆。
钟宁依旧是半靠着床头,专注地欣赏眼前的表演。
“分开的这段时间,拾青有自己解决过吗?”
谢拾青有点哀怨似的看着她,钟宁仿佛不为所动,再度问道:“有吗?”
“有过。”谢拾青见这套不作效,抿了下唇,决定换一个套路,“很多次,宁宁,我好想你。”
“我还留着很多视频,卧室的录像,想你的时候,就会拿出来听,拿出来看,学着你的样子来摸。”
钟宁默默坐直了一点,“怎么做的?”
谢拾青调换方向,和她面对面地坐着,分开膝盖,一只手撑在后面,一只手放在前面。
她故意坐得很近,大腿就挨在钟宁的手边。
“就像这样。”
甜软的嗓音缠绵得宛若最婉转的夜莺,又放肆得像是身处无人之境,肆意地拔高音量,一声又一声地叫着钟宁的名字。
甚至拿起她的手,像是工具一样去用。
钟宁终于装不下去,猛地把人压住,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双唇。
……
次日,钟宁的生物钟也没能起作用,让她按时醒来。
两个人都是午饭的时间才醒,一整个下午也没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