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涼被他抓着,也只是乖巧地把手放了下来,但是嘴上并没停。
“你对金币有很大兴趣。”
唐烛吓了一跳,反驳起来:“谁、谁对那东西有兴趣?!”
“你。”
他可不想和随时在今晚被掉包的东西扯上关系,捏着青年的手腕辩解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兴趣?我、我可不信那些东西。”
“这样的话,皮卷还翻译吗?”而付涼只是转过脸看他,云淡风轻问。
唐烛喉间一哽,好久才磕磕绊绊小声说:“要…要翻译的。”
对方哄小孩一样:“还想看?”
唐烛被哄地害臊,点点头看脚下酒红色的地毯,声音闷闷的:“想、想看。”
“那就跟我过来。”
他听见男音擦过耳际,刚要抬头便被人反手牵住手腕向人群中走去。
“诶,等等,等等付涼,我们待会再离开吧,诶你别拉我……好多人都看着呢,付涼付涼……”来参加晚宴的宾客还没见到公爵就离开,简直是太过鲁莽的事情了。
“你暂时见不到公爵的,他很忙。”前面那个人边走边快速说:“不如去做点儿别的事儿。”
那还是应该先见面,再去做别的事情吧。“等等,付涼…艾伯特,你先松开手,去做什么啊这是……”
他试图挣扎,又不敢使劲儿,生怕明天听到他和小殿下在晚宴大打出手的疯狂传闻。
只得被一路上其余宾客的诧异目光送着,满面为难地被人牵着走出大厅去。
对方仍旧不知道小声说话的重要性,一边带着他从众多皇室亲卫的列队中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