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派对。
时间大概已经过了一半,这时候学生们大致分为两种状态,一些人已经折腾累了完全摆烂,另外的人则觉得自己应该铤而走险尝试别的办法。
也就是在这时候,唐烛听见一声惨叫。
“操,你……你不会是疯了吧?你踹我干嘛?!嘶……我骨头不会断了吧?”
回答的这个声音很熟悉:“嘘……倒下的姿势,手的活动范围会大一点。可是一旦倒下想重新起来就很难办到,所以你先试一试。”
哦,是那个第一个被绑起来的日耳曼人。
“……你让我试?你自己怎么不试试?疯了吧!靠,我的骨头一定是断了,疼死了,真想杀了那个什么老师!”
不过他说的确实对,这种绑法绕过了被绑人的腹股沟,双手反剪绳结又打在下腹部,只剩下的双脚也仅仅能被小腿力量带动着踢到十英寸左右的距离。
如果他碰巧没有坐在靠近桌子腿的位置,那么他只能踢到身边的学生了。
唐烛轻轻啧了一声,他需要靠近些,以防地上那个正在诅咒防身课老师今晚必死的倒霉鬼被别人倒下的椅子磕破了脑袋。
可正当他想往前走时,却听见倒霉鬼的叫骂声被别的什么声音所替代。
“唔!唔唔!”
等等。
唐烛即刻警惕起来,因为他能轻而易举地分辨出,这个声音是有人用什么东西塞住了地上那人的嘴。
而且就算那个倒霉鬼已经很听话地不出声了,但这个动作还在继续。
他按着自己的记忆往前走,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