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男人与付涼的短暂对视已经足够引起唐烛的不满,他的语气逐渐生硬起来,“别废话,说清楚。”
他真是觉得脑袋要炸了。
威廉这狂热到要把付涼活吞了的视线,让他浑身不自在。
“十年前我就告诉他们了,这个案子只有殿下能够破解。他们不相信我,只因为当时我还在医院养病。后来我听说殿下要跟着公爵一起去星洲,便去找到因为此事被革职的约翰探长,可那个懦夫说自己对此无能为力,还说自己就要离开伦敦。他甚至告诉过所有人,他这辈子唯一再回到伦敦的原因,只能是解开那个悬案。”
男人语无伦次的表现跟刚刚比起来判若两人,“十年前我也去看过那幅画,就是那幅画着盲女的画,它被约翰当成宝贝一样藏在家里。所以当卡文迪许家的船出现在伦敦港,而约翰家又重新亮起灯的时候,我就猜……我就猜是殿下回来了!”
唐烛越听越觉得别扭,皱着眉头把付涼挡个干干净净不说,还扭过脸对想骂人的青年命令道,“你先别说话。”
可千万别给他骂爽了。
接着,他才说:“悬案?我们不知道你口中的悬案是什么,也对你的期许表示无奈。你得知道的,我们往常得验完货才能确定这幅画要不要上拍卖场。”
而这时候,威廉才记起今天来到这里想做的事,他伸出手将一幅画上的遮挡物掀开。
只可惜那幅油画太高,防尘罩只因为他的力气堪堪裸露半张画布。
可就算是这样,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