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看着秦文澜的表情不断变幻说道:“看来能够让你这般情绪不稳定的人也算是有点子本事,说说看到底是谁这般能耐?”
“还能是谁,刚刚那个顾云州才从蓬莱酒楼里面离开。”秦文澜直言不讳的说道,毕竟她也根本就没有打算隐瞒顾长安。
顾长安一听此言后,瞬间便笑容一顿,“那个狗东西是不是让你难堪了?”
“怎么可能,顾云州刚刚只是想让我离开你选择他而已,他倒是脸大,他难道不晓得咱们的婚事可是陛下亲自赐下的,居然敢让我去做那违抗圣旨的事情,呵呵。”
顾长安:……
“澜儿这般情绪波动,是不是感觉烦不胜烦,还是心里也真的想违抗圣旨,后悔了这婚事不成?”
秦文澜看着对面之人由衷地笑了,“王爷倒是很了解我,不过也只是说对了一部分而已,我还真的是看到他就烦不胜烦。
若是说道心里想违抗圣命后悔婚事,这就是无稽之谈了,别人不晓得我,难道王爷你也不晓得?”
“那是自然,不管怎样,咱们也相处了这么久,至于说道你后悔婚事一事,也是同你说笑罢了,你不是心情烦闷吗。”
顾长安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何况你这般理智机敏的一个人,就算是他顾云州让你离开我去选择他,也是枉然。
他哪能知道当初咱们这个婚约可是有了约定的,那是他三言两语就会随随便便重新选择的。
再说,你就算是不愿意与我成亲,也不可能去选择他那种人的。
就他那样三番两次的算计于你,就算是他再貌美如花你也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还有最主要的一条,他已经有了一个正妃和侧妃,哪是你能够放在眼里的。”
秦文澜:……
倒是分析得头头是道,竟然让她无话可说了。
于是她便轻笑一声,慢慢悠悠的说道:“王爷倒是了解我颇深,就顾云州那样的货色,他就是把王爷之位让与我,我都是不屑一顾的。
还想让我离开你去选择他,那我得眼盲心瞎到何种程度?”
“若是他以正妃之位许给你,你会不会心动?”顾长安紧紧盯着秦文澜望着。
“王爷年纪不大,耳朵倒是不好使了,刚刚我不是说了吗,就算是他把王爷之位让给我,我都不屑一顾了,还稀罕他的破王妃之位?
有道是人当走人道,牲口他们当然也应该有他们的牲口之道。”
顾长安眼睛里的笑意是再也压制不住了,接过话茬道:“看来咱们还真的是志同道合的一对佳偶。现在心情是不是舒畅多了!”
秦文澜脸上的笑容是真的压制不了了,就算是她是一个重来一次的人儿也无法与顾长安这厚脸皮相提并论,她真的是自叹不如啊!
于是便直接转移话题,说起了俞洪敏即将去勤政殿上弹劾鲍钰的事情来,“若是此事情因此而让陛下恼了武成侯,只怕是整个的武成侯府邸都要万劫不复。
若是武成侯再因此倒下去了,静安侯在北疆怕是要腹背受敌。
我认为这才是温皇后与顾云州的真实目的,他们倒是一惯的心狠手辣,要么不动,一动就是不管不顾了。
连大夏国的守将都被他们拿来作为筹码算计了,若是这样的东西真的掌了这大夏江山,怕是大夏国也不复存在了。”
顾长安闻听此事,脸色非常的难看起来,他望向秦文澜说道:“北疆最近战事不断,他们这般不把将士们的人命当回事儿,只顾着自己的小九九,真的是牲口不如。”
秦文澜还不晓得北疆战事居然是这般吃紧,这种事情也只有朝堂之上才会谈论,此时她有些觉得自己还是太过于宅了一些。
以至于消息太过于闭塞了些,若是她之前知道北疆战事这件事情了,俞晴岚和南宫流云过来告知她俞御史的事情时,她就会从里面想到顾云州母子的谋算所指何处。
还是自己的手上没有良将与谋士在朝为官,使得她这般束手束脚,更是消息 不灵通。
她一直以来都以为扩大经营范围,使得手上银钱不断便直接可以帮到顾长安了,眼下看来还很不够。
“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法子去阻止俞御史的弹劾武成侯一事。”秦文澜看着顾长安说道。
顾长安望向秦文澜从刚刚听到朝堂之上的事情后,便一直眉宇不展,他便道:“我知道你这是生怕此事情牵连到俞大小姐和南宫流云二人。”
秦文澜点点头没有否认,“她们本来就是好意给我递了消息,我哪能做那小人行径。何况若是因此而害了俞御史,我又如何再见俞晴岚?”
“俞御史这个人太过于清正廉洁,这次事情他倒是被人给利用了而不自知,好在咱们知晓得及时,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操心了,一切有我。”顾长安看着秦文澜的眼神越发的柔软下来。
她这般善解人意不算,还如此的善良,任何事情都是先想到旁人,什么时候才能够为她自己考虑考虑。
秦文澜被顾长安的眼神看得有点子毛毛的,她可没做任何的事情,怎么这样瞧着她,倒是几个意思呢?
“那个沈梦与顾云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