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人,“他想自己解决。”
春华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但总觉得有道目光在看自己。
抬起头的时候,正巧看到余宁望过来的眼神。
他扬起头,冲着他笑了笑,笑的恣意又张扬。
“你们,在一起了?”上官濂试探着问道。
虽然知道结果一定很扎心,可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问。
“不然呢?”余宁说。
上官濂:“……”
他痛心疾首,骂了一句,“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骂完还不解气,接着又来了一句,“禽兽。”
余宁不打算解释,颇有种你随便骂的架势。
“他还小。”上官濂说:“你怎么下得去手?”
余宁背负的双手微微蜷缩了一下,想到自己只说了一句话便将人吓跑的事。
“嗯。”冷冷淡淡的,没什么感情。
上官濂有点儿窒息,实在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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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此处待了几天,等小孩儿的病情稳定了才离开。
路上,春华如释重负,“总算能跟风炎有个交代了。”
他满心欢喜,接着看向上官濂,“大哥,我想求你件事。”
“说吧!你的事,不用求,能满足的大哥都满足你。”上官濂对春华一向如此。
“我想学习医术,大哥能教我吗?”
上官濂觉得稀奇,“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了?”
其实这想法在心里良久,只是一直没来得及实施而已。
春华不想解释,只是问:“大哥,行吗?”
“这是好事啊!自然是行的。”上官濂略略沉吟了下,“不过学习医术也是靠天份和悟性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学好。”
春华点了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