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疼爱他的爹娘,有爱护他的兄长,可我也并非无端诬告。年前族中小辈比拼,叔公提笔尚编不出一副对子,三百千千更答不上五句,如何一个月养伤的功夫,就比我学了半年知晓得还多?”
“今日的事也是,蛮小叔叔,你扪心自问,你信顾阁老真的会叫叔公带话吗?我来时遇阁老,正往清凉寺去,若是有心时事,又怎会不知禅师已经下山?我不过实话实说,反倒叔公,无理声高,次次反将一军,子繁自知无能,但请叔公今后放我一马!”
顾云庭沉默了。
年前族中小比,或可说顾悄藏拙,但今日“代父拜见”,确实漏洞多多。
顾悄叹了口气。古代的小孩子们,也不好糊弄啊。
才说只会两个大招,这不立马就更新技能了。这招据理力争、以退为进耍得不错。
身侧的原疏,脸上表情也很是怪异,显然想装作信了,又委实没法说服自己。
他扯了扯顾悄袖子轻轻摇头,又指了指外间两个知县下手,示意隔墙有耳,蒙骗知府一事不能叫他们听去。
顾悄回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费心解释起来,“顾子繁,今日我只解释一遍,信与不信在你。考校之事,没什么好说的,我自小过目不忘,实不瞒你,三字经确实是我堂上现学现记。自证倒也简单,随便你抽出一本什么书,我都可现背给你看。”
“至于我爹嘱托之事,你若不信,或者我让他老人家亲自同你解释?”
顾影偬闻言,哪敢继续较真,连连摇头,“不……不用,侄儿信了。”
顾悄一脸长辈望着不懂事后生的怜爱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