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羹汤,就连厨房都没进过。成亲后虽不再骑马上阵,可也从未务过“相夫教子”的正业。

真正令她改变的,是顾悄的早产。

大约娘胎里,顾悄就争不过顾情,是以这些年来,顾情活蹦乱跳顺利长大,可顾悄却养活得极其艰难。

出于某种顾悄看不懂的歉疚,顾父顾母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着,捧着手里怕摔着,要天上的月亮绝不给摘星星。

感动之余,顾悄不由有些好笑,上前扯住苏青青袖子,垫高了脚替她拭去脏污,口中嗔怪道,“娘,你何必这样辛苦!”

苏青青不以为意,只推着小儿子往花厅去,“快出去,这里烟火气大,小心呛着你!”

遇到顾悄,不知缘何,她就有这操不完的心、省不下的疼惜。

顾悄十分无奈。

他本想“懂事”一番,亲自去厨房端个菜替母分忧,没想到就一个盘子,苏青青亦怕他烫着手。

对上这般慈母,“败儿”除了缴械投降,别无它法。

没救了,没救了。

顾小公子板着脸晃着头,被琉璃牵着回到饭厅等着投喂。

食不言寝不语这规矩,到顾悄这,也形同虚设。

苏青青一边殷勤为儿子布菜,一边挑着些有的没的话题,逗着顾悄说话。

那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就差没摇着顾悄肩膀说,“儿啊,为娘有句话,想说但又不敢说。”

顾悄喝了小半碗冬葵羹,擦了擦嘴,挫败道,“娘,你有话不妨直说。”

苏青青为难地看了眼顾悄,小心翼翼试探,“儿啊,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