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好惨。
后头跟来的黄五,从顾影朝肩头探出一个头。
他看看朱庭樟,看看顾悄,又转回去认真看了一遍年青人琵琶半遮面的鲜活漂亮肉.体,问了一句,“苏朗啊,上手了吗?到哪一步了?”
好像在进行某种不可言说权色交易的顾劳斯,头一昏、眼一黑。
锦衣卫大牢,不知道他和小猪,谁进去比较快。
朱庭樟来意,顾悄总算听明白了。
只是这摊子,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收场,干脆破罐子破摔,让现场社死得更彻底。
“怎么负责?”他故作为难,“要我带你们私奔?”
私……私什么奔?这纨绔!毫无底线!不知羞耻!
背对着房门,尚未发现事态严重的风纪小组长一脸便秘。
他也不整衣服,大大咧咧盘膝而坐。
用事实印证了一句真理: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灌了一壶茶,他继续,“我与子初一起长大,自然知道他胸中抱负。
鱼翔浅底,鹰击长空,是个男儿,就没人不想出去看看。可族长死板,套死了长房,当年子初长兄被夺志……他父亲一直就不太好,现在只剩子初一个独苗,这些年我们求族长放人许多次,他老人家都不曾松口。”
顾影朝是顾云恩的老来子,他上头曾有一个兄长,不愿困在族中,悬梁自缢。
这事曾经闹得极大,在族里是个不可宣之于口的秘密。
也是族长毕生隐痛。
旧宗族,族长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背后付出的东西,亦十分沉重。
领航掌舵,看似风光无限,可背负着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