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喝几天的鹰,刚刚好打了个饱嗝。
嗝一停,它愣了几秒,突然张嘴悲愤“嘤嘤嘤”连叫了许多声。
这货有着猛禽外表,谁能想到一张嘴却是个嘤嘤怪呢?
一屋子养着的小黄鸡们适时发出了叽叽喳的嗤笑。
猛禽不干了,一个振翅撵得三只尴尬期毛发不全的丑鸟满天乱窜。
整个鸟房顿时羽毛乱飞、哀叫连绵,顾劳斯顶着一头鸟屎,终于心满意足。
这就叫恶鸟自有恶鸟磨。
这鹰不是好东西,但小黄鸡恶行更是罄竹难书。
为了逃避养蛐蛐这苦差事,顾劳斯曾尝试N次玩玩珍禽,什么画眉黄鹂珍珠鸟,各式各样只要长羽的拎回家,全都被这三只整得自闭,没几天就绝食而死。
顾劳斯手痒很久了。
后来苍鹰送信回来,考虑到山鸡赫然在苍鹰食谱前几行,顾悄一度好心替两拨鸟做了隔离。
毕竟要是叫顾情的羽冠被山鹰猎了,顾悄大约只能自己屁股长毛以作补偿了。
但过分的是,这三只不安于室的鸡少年,竟主动挑衅上门,偷偷钻进了苍鹰的总统套!
离谱的是,原以为的血腥捕食现场并没出现,这猛禽只是轻描淡写给它们一顿暴揍,丝毫没有拔毛下酒的打算。
顾劳斯咂嘴,干脆将这几只鸟大爷圈养一室,没事就来拱拱火挑起个内斗。
果然,今天也是热火朝天的一天呢。
这头顾劳斯发泄完从顾二那里受的气,那头璎珞与琉璃终于整好了一锅汤。
小公子自然是第一个进汤的。
什么香不香的,直男没啥感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