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打起来了!”
与此同时,空中一声高亢鹰唳,惊空遏云。
一双骁猛雄鹰展翅盘旋,识货的都已认出,那是苏家军特有的战鹰。
战鹰起,边关动。
江西、湖南水患一起,鞑靼就挥兵南下,朝廷消息甚至来得比顾家还晚三天。
泰王蓦地笑了,“可怜我二哥,被那不知来历的毒妇玩弄于股掌之中,还以为继母示好是为助他夺位,却不知咱们这位宅心仁厚的继后,正不舍昼夜筹谋着他父子二人性命!我那二哥能活这么久,还真多亏了他那多疑的性情。”
眼见着他越抖越多,越抖越不像回事,徐乔暴喝一声,指着顾准喝问,“宁权,你疯了吗?这么多年陛下太后待你不薄,你当真翻脸无情,要与这些反贼狼狈成奸?”
独角戏唱久了,泰王正等着人捧场。
“狼狈为奸?我沉疴多年,身体早被那毒妇用不知名毒素侵蚀一空,密室亦藏有太后亲笔书信数封,淮河以南所有毒妇暗线都由我牵头,可需要取来作为陈堂证供?”
他睨了徐乔一眼,“你这条走狗,呵,如此狂吠,怕不是忘了指挥使之位怎么来的?”
徐乔涨红了脸,哆嗦着手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你出来。
泰王不顾皇家颜面,豁出去倒戈,叫徐乔汗透重衣。
他惊疑不定,目光在顾准与顾悄之间来回逡巡。
顾氏这阵仗,难道是真的要反?!
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他早已落入圈套,即将万劫不复。
不等泰王继续,苏训身侧一个而立青年,做明孝卫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