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以后不想穿,就再不穿了好不好?”
“不好!”眼见拿捏住了某人,顾劳斯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他努力挤出几滴鳄鱼眼泪,“你是不是觉得,泡到手了就不用珍惜了,现在怎么跟我二哥一样,惯会欺负我?”
饶是精明如谢昭,也被他半真半假的闹脾气整得没法子。
“我哪敢欺负你?”
不过是恶趣味一下,就被反将一军,丢盔弃甲。
“那你老实交代,这次去福建到底是做什么?”
他可不信这人真会如此简单就弃武从文。
北司这么多年,得罪权臣不知凡几。
一朝放权,无异于自寻死路,谢昭不会这么傻。
顾劳斯握住他右手,将那枚虎头扳指扶正。
“说,你到底答应了神宗什么?”
顾悄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
他或许没有从政的天赋,但不代表他真的迟钝看不清局势。
谢昭此行,是暗里徇私。
可一路高调,又委实刻意。
这些日子,顾劳斯琢磨了数遍,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敢在神宗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并非谢昭狂妄,而是神宗默许。
至于神宗为什么默许,或是因为谢昭许了他比愍王遗孤更要紧的东西。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夜风里,谢昭一声轻叹。
“悄悄,这时候我多希望你可以笨一点。”
第119章
谢大人确实与神宗做了笔交易。
——以大宁两百年国祚, 换一个愍王遗孤。
下定日那句“谢家聘书,只会是你的名字”,并非妄语。
两家既是赐婚, 婚书必定要过神宗明路。
谢昭敢这么落笔, 并非事后篡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