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床上打打闹闹,到底还是白既明先没了力气,被廖维信咬了好几口,这才听见门铃响。廖维信套上睡衣去开门,接过外卖先放到茶几上。
白既明困意又上来,闭着眼睛打盹。廖维信凑上前:“先吃点饭吧,一会粥都凉了。”白既明拉过被子裹在身上:“我困了,要睡觉。”
“乖,先吃饭,吃完了再睡。”
白既明把头缩到被子里,只露出个后脑勺。
“你不上厕所啊。”廖维信不依不饶。
白既明索性将脑袋全蒙在被子里。
廖维信悄悄走上前,掀开被子一角,露出白既明半张脸。他撅起嘴,开始在白既明耳边打口哨。一声一声,平而长。
“廖维信!”白既明终于受不了了,“忽”地坐起来,抄起枕头摔在廖维信大笑的脸上,跳下床跑向厕所。
等待的滋味是最痛苦的,尤其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的时候。白既明总有些神情恍惚,碟片都看不进去,时不时地愣神。廖维信知道他是在担心妈妈的态度,可这时徒然的安慰也没什么用。
两个人照常上班下班,做饭聊天,不过白既明提不起精神来。廖维信抱着别扭的爱人,相互依偎着躺在沙发里,有时一句话都不说,看着夜色慢慢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