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炽热猛烈的吻,哪怕有过经验,完全超出全孝慈的承受能力。
口腔和小舌开始发酸,因为缺氧,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甚至从耳垂蔓延到锁骨,更显得整个人都鲜嫩可口。
唾液腺不断分泌着汁水,全孝慈已经含不住了,可杨亚奇还觉得不够。
吸干净每一寸粘膜嫩肉,还舍不得放过小舌头被自己纠缠出口腔外时流出嘴角的甜美唾液。
穷凶恶极的流浪狗从嘴唇顺着舔到脖子,极度的喜爱和占有欲让他几乎想咬下去,天鹅就可以融入自己的血肉。
可又舍不得叫怀里的人疼一点儿,杨亚奇只好用吮吸的方式发泄。
伴随着室内听着极其清晰缠-绵的水声,全孝慈已经脑袋空白,灵魂都觉得发颤。
平日里总是弯着的杏眼此时微微翻白,嘴巴一时半会儿酸的合不拢,甚至还不受控制地往下滴了些甜蜜的涎水。
当然,正狼吞虎咽的杨亚奇也没有放过。
稠丽的小脸皱起来,粉白鼻尖微微耸动,泣音黏糊糊的,听的人心生怜爱。
当然,他完全没意识到领口宽大的睡衣已经被拉下去,还以为已经结束了。
全孝慈抽抽搭搭地呜咽着,天真地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可粘湿物体触碰的痒意又从锁骨处延伸,漂亮粉红色的嫩尖被含住的刹那,全孝慈猛地向上扬起带着斑斑点点红痕的脖颈,在空气中拉伸出漂亮的弧度。
极度的刺激下,纤细锁骨染上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艳色。
“你别,别这样!”
全孝慈的声音本来就细,突然受到惊吓声调拔高了一个度。
但又因为不断传递的刺激而软软的,带着哭腔时不像命令人,反而更像是别无他法的撒娇。
杨亚奇的喉结惴惴不安地滚动,其实是很怕全孝慈生气的,但是他这种血统低劣的流浪狗有机会是绝不肯松口的。
全孝慈挥着软塌塌的手臂挣扎,不明白一向谦和温良的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可出于对珍宝失去的恐惧,杨亚奇铁了心不撒手,大有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态。
既然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个替代品,甚至极有可能是低配,那就没必要再端着。
杨亚奇扪心自问,本性绝不是在全孝慈面前表现出来的这样谦谦君子,只是觉得这样更容易拉近两人的距离。
误打误撞居然还像极了小慈心里的白月光,他更是膈应的很。
全孝慈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往哪个男人不是战战兢兢地揣度他的心思,更别提不听指令。
可训狗一朝失利就吃了大亏,吓他都哭出声来。
杨敛是富人拜天,像是用童。男供奉小神像似的虔诚,每进一寸都要认认真真的琢磨他痛不痛。
温水煮青蛙的舒服让全孝慈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以为全天下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但杨敛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顺风顺水的天龙人也勉强算是心理健康的追求者。
年纪大了更能把持的住,比起满足自己,更在乎全孝慈的体验感,不留下好印象是不肯罢休的。
可从没人教过全孝慈,生活不顺的男人里偏激变。态者比比皆是,更有可能癖好扭曲,绝对不能招惹。
杨亚奇倒是本性不坏,只是从小没习得亲密关系的良好范本,又受了对他来说天大的委屈。
杨家人几乎没有不重。欲的,悲观惯了的人觉得这大概是此生最后一次和小慈亲密接触,一时失态,把梦里所有下。流的幻想都使上也不满足。
穷小子乍摸金元宝,必然顾不上指甲缝里流血,非得扣下些金屑;
快饿死时面前有绝顶美味的餐点,哪里顾得上用餐礼仪,恨不得把肚子刨开塞进去才觉得快。
巨大的幸福和无比的悲伤几乎要让杨亚奇喘不过气来,唯一缓解的办法就是闷头吃。
吃完左边吃右边,饿急了似的张着嘴,居然把小笼包含进去大半个。
为了方便把人半举着悬在空中吃,直吃的全孝慈声音都变了味儿,原本抵触反抗的手慢慢环上男人结实的肩颈,欲拒还迎地抱着杨亚奇的头,似痛非痛的呻。吟和被裹住的颜色一样,都娇艳欲滴。
杨亚奇真的快被逼疯了,理智逐渐消散殆尽。
他原本做好了被抗拒的准备,如果全孝慈真的恶心,他愿意立刻跪下道歉,甚至甘愿身败名裂去乞求一份原谅。
可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推开我?只把我当作替代品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温柔的话?
难道就因为有幸长了这样一张脸,我就能偷来别人的幸福?
可我从小就是私生子,是下水道里的老鼠,我不配那些身外之物,也不配好名声。
但为什么连爱都不能清清白白,为什么连最后一片净土都不得保留?
杨亚奇绝望地发现,即便真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一类人,即便真的要把别人泼的脏水变成事实,他也不愿意放手。
真的不希望我这么做为什么不骂我、打我,哪怕只是扇一巴掌我也会立刻停下来。
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软绵绵的掐我耳朵,冷落了一边还要哼哼唧唧的提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