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的语气,沈渡白看着他,“魏斯明,像我那天说的一样,求你,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
魏斯明不愿意从他口中听到“求”这个字眼,他看着一旁的架子,那里曾经放着一个青花瓷花瓶,虽然只是匆然一瞥,但魏斯明还记得它有着细长的瓶颈,繁复华丽的花纹,他不愿意打碎一切美丽的事物,也不愿意看着一个有着敏锐傲气的alpha总在自己面前低头。
“不用,像你那天说的,每天最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包括标记。”
“一个小时,三千六百秒,”alpha笑,摘下了戒指和表带,疤痕在衣袖间若隐若现,他问:“魏斯明,能陪我弹一会钢琴吗?”
桌上放着一杯热可可,正往外散发着热气,要做一杯热巧克力当然不难,难的是要不断揣测来人的时间,难的是要维持那点本就留不住的,云雾一样的热气。
放钢琴的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只开了一盏小灯,橘红色的灯光打在alpha的侧脸,魏斯明坐在一旁,其实听不出他弹的是什么曲子,alpha的声音混杂其中,他说:
“魏斯明,给你做的热可可放凉了三杯,桌子上的是第四杯,”
alpha转过头,“能和我一起弹一曲吗?”
他们确实有过一次四手联弹,在学校大礼堂,一架施坦威三角钢琴,alpha敲着魏斯明的镜架,威胁他说:“魏眼镜你再低头看书度数就会再涨一千度,”
夜间的大礼堂也只点两盏白灯,沈渡白穿一身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