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您但还是要提醒一下,我打的是艾琳教授的电话号码,”
“你的意思是视频电话的主角不是我?哦,我当然知道,”
“知道你还坐在正中央?”另一道女声开始出现,她只淡淡瞥了史密斯教授一眼,男人就十分迅速地滑出了镜头,
“你就是魏斯明?”她问。
镜头下的女alpha魏斯明并不陌生,闻名世界的生理学奠基人,刚刚获得上一届象征最高荣誉的生理学大奖,魏斯明的研究大半都是在她的成果上再细化展开。
“我认识你的导师,他在交流中经常会无意识地表达对你的赞赏,说你是几乎是他遇到过的最勤奋的学生,当然,也是因为渡白,”
她一边说着,一边精准地揪起一个彩色的衣领,“你还想偷听多久?我和魏老师交流,你和渡白都应该礼貌一点先离开。”
“是是是,离开,”他朝镜头赌气地挥挥手,“白,你也走。”
alpha识相地同步推开门退出,艾琳教授突然朝屏幕凑近,约莫看了两秒,甚至嗅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和日常严肃形象相差甚远的,调皮的笑,
“我丈夫经常会调侃我靠嗅觉识人辨物是基因退化,不过大多数时候都很准,我想如果你现在站在我面前,只用轻轻一嗅我大概就能知道渡白这么多年为什么对你这么执着,”
她接着慨叹:“你们完全是同类啊。”
“他在你们眼中是个什么样的人?”魏斯明突然感觉喉头干涩,在几乎断层的九年里,他对alpha的认知如此匮乏。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