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也忙得够呛。小姐找了个掌柜娘子让我跟着学,真是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原来当掌柜的,这迎来送往、管理店铺都有着许多讲究,也不是那么轻松呢。”
“我和小月说,她还笑我,说是小姐若再开个店的话,就派我去当掌柜的了,我看呀,离了她那个混账爹之后,她的胆子是越发大了,净开我的玩笑。”
“不过她们绣娘最近也是在全力准备要放在店里售卖的刺绣,那幅睡猫刺绣图绣了快两个多月了,可算是要完工了。”
莺儿手上动作飞快,嘴上也不停。也许是最近真的事务繁忙,压力有点大,韩昭的问题恰好打开了她的话匣子,逮到个人就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韩昭嘴张开又闭上好几次,欲言又止,想提找贺小姐借银子的事儿,却插不上话。
忽然从外面的院子里传来呼喊,“莺儿,你在哪呢?”
是贺小姐的声音!
韩昭眼前一亮就要站起身,屁股刚离开凳子,头上就传来头皮被扯到的钝痛,整个人又坐回去了。
“嘶!”忘记正在梳头发了!
她揉了揉被扯疼的头皮。
莺儿不知道她今日为什么这么激动,看她疼的呲牙咧嘴的样子,笑话她:“今日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梳个头都坐不住了呢?”
又冲着院里喊道:“小姐,我在西厢房,梳好头就来。”
话音刚落,贺兰君已经出现在了西厢房的门口。
韩昭头发被攥在莺儿手里,还是尽力的转动脖子,拿余光去瞟站在门口的贺小姐。
刚刚听莺儿那么说,她以为贺小姐会一身疲态,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