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方,望着他那正经分析、又自信、又神采飞扬的样子,只觉得心里痒极了,恨不得将人翻来覆去地亲。
这么想着,头便凑过去了,被秦铎也伸手挡住,一掌呼在脸上,轻轻的,没用力,怕他面上再挂彩。
秦玄枵从指缝中,露出一只眼睛,弯着,笑着,忽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秦铎也的手心。
“?!”
秦铎也猛地瞪大眼睛,浑身恶寒,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嫌弃地看了眼手心,然后揪住秦玄枵的衣领,用他的衣服狠狠蹭着手掌心的那种湿润的感觉,蹭完之后顺势抬脚踹了秦玄枵一脚,径直转身,“勾弘扬!取盆水来!我要洗手!”
后果便是,秦铎也让人从一旁的小帐中又取了低矮的床榻来,晚上和秦玄枵分床睡了。
秦玄枵一晚上幽怨地盯着那小床榻。
翌日清晨,秋狝形成结束,应按猎物来论功行赏,后拔寨回京。
果然秦铎也估计得不错,秦玄枵面上的红肿均已消下去了,剩下唇边和鼻梁上有些青紫的伤痕。
今日行赏时,需要皇帝露面,这副样子,肯定是不行。
秦铎也板着秦玄枵的脑袋端详了片刻,喊勾弘扬取来了面脂和珍珠粉。
他按着秦玄枵的肩,让他坐在梳妆的镜台前。
他们二人均是第一次接触敷面的脂粉,手忙脚乱研究了一阵,终于将脂粉涂在了秦玄枵脸上青紫的地方,虽然近看还是有些不自然,但大概除了秦铎也之外,也没人几乎是凑到眼前观摩。
终于忙活好了后,秦铎也将手中盛脂粉的小盒子放到桌上,伸手去够挂在稍远位置的湿手巾。
指尖刚碰到,秦铎也忽然身体一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