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其实也很孤单,我们最近多多陪伴王上吧。”什么时候都可以玩耍,现在还是让他们父子多聚一聚,将来也能少几分遗憾。
说话产生的温热气流像羽毛一样拂在耳廓上,赵政的耳朵微微发痒,他略微一思索,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一把按住赵琨的肩膀,压低声音问:“叔父听见了什么消息?是不是那些太医不敢对父王说实话,却对叔父说了?难道父王的病其实没有好?徐咨说的?”
赵琨被一连串问题搞懵了,万万没想到,大侄子竟然如此敏锐。他只好小声解释:“不是徐咨。前段时间,吕不韦带了一个游医进宫,为王上诊脉,是游医说的。这个人现在是吕不韦的上等门客。他的结论未必正确,天下名医那么多,我们多请几个来,总有人能治。”
赵政早就发现了一点端倪——太医对父王的病情总是语焉不详,嘴上说能治,用的药却没什么效果。父王一直被病痛折磨,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消瘦了许多……还有父王那类似于交代后事的行为。
其实不用小叔父提醒,他最近经常抽空去陪父王说话,也不跟成蟜闹别扭了。
赵琨一路上都在讲笑话,想要分散大侄子的注意力,免得他过于忧心。
回到子楚暂时居住的农家小院,赵濯带着几个小孩子采摘林檎(小苹果),他依次将每个孩童都高高地举起来,让他们自己挑选心仪的果子。成蟜很久都没玩得这么开心了,咋咋呼呼地要求赵濯再举一次,举高一些。
赵琨和赵政先去了堂屋。
子楚又开始犯困,合衣躺在小榻上打盹。
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李斯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