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厉骁跳下床,赶紧让人去叫医生,又打来热水清理逐心的身体,他掀开被子,发现逐心身上更是惨不忍睹,新的痕迹叠加旧的痕迹,处处星星点点的青紫,连奶头都通红通红的破了皮。
腿间那口软嫩不常使用的花穴尤其可怜,不间断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而精液之中甚至夹着淡淡的血丝。
厉骁心里一颤,拉开逐心的腿,腿间一片狼藉,他用湿毛巾轻轻擦拭腿间的花穴,惹得逐心一阵痛苦地颤抖。
逐心痛极了,厉骁小心翼翼不敢用劲,嘴里却在责怪逐心:“你纸糊的?这么不经操...诶...你...你别叫,马上就好...”
红肿的花穴从精液淫水之中露了出来,厉骁发现,花穴竟是皮开肉绽地破了...
厉骁皱起眉头,做爱的时候,他满腔怒火,只想操死逐心,做完后又后悔不该对逐心那么凶。
...
厉骁回来时逐心已经醒了,护士从逐心的手背上拔下针头,从架子上取下空了的吊瓶,识趣地离开卧房。
厉骁有点心虚,逐心本就身体特殊,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他跟逐心置什么气。
逐心特殊的身体一出生就羸弱体虚,加上小时候过的不好又堕过胎,所以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容易病倒。
前些日子忙且焦躁,强撑着没有倒下,如今一病便病来如山倒,从头到脚都惨白虚弱,看着都吓人。
“我听佣人说你就喝了点粥,吃饱了么?没吃饱我这还买了点心。”厉骁凑到床边,讨好地笑道。
逐心闭上眼翻过身,不想搭理厉骁。
厉骁服软说道:“行了我错了,我以后不在走廊上操你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