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手忙脚乱穿上,他的腿间湿漉漉一片潺潺不断地流着精液,可他脑中一片混沌,无暇顾及更多。
闫谏之受不了逐心为他人难过,阴沉地抓住逐心的手,冷冰冰说道:“留在家里,你毕竟是我弟弟,我不会不管你。”
逐心头疼的厉害,他不想留在闫谏之身边,不想看到厉骁,亲哥强奸他好友欺骗他,他真心对待的人都不曾真诚对过他,他不明白,不明白到底是所有人都丧失良心,还是他真的非常糟糕...
逐心想要挣开闫谏之的手,闫谏之却牢牢抓住不放,逐心痛苦地看向闫谏之,声音哽咽地问:“我留在这里干嘛?留在这里被你强奸么?”
闫谏之仍是不放:“你这个模样要去哪?别出去丢人显眼。”
逐心大口抽泣,他的心很疼,疼得浑身害冷,他不知道他的人生怎么了,好像走到哪里都是一场骗局,走到哪里都是一条死路...
逐心满脸热泪,声嘶力竭吼道:“我哪里丢人了?!我到底哪里丢人了!是你在强奸我!我到底哪里丢人了?!”
闫谏之微微一顿,逐心应激的模样像炸了毛的猫...闫谏之一时怀疑是不是自己欺负太狠了,转而一想,还是觉得逐心自找没趣,逐心若是乖巧听话地留在家里,一切都会皆大欢喜。
逐心和家里其他孩子相比已经足够优秀,可闫谏之从来都瞧不起逐心,他们注定是不平等的,闫谏之对付逐心就像碾死蚂蚁一样轻松。
“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闫谏之沉声说道,语气咄咄逼人。
闫谏之冷漠的态度让逐心的愤怒变成一团无关紧要的棉花,沮丧和怒火从心脏蔓延充斥全身,让逐心感到阵阵窒息。
逐心单手抓住裤子踉跄站起来,闫谏之仍是抓住他的手没有放开,逐心低着头擦拭眼泪,狠狠甩开闫谏之的手,嘴唇发颤磕磕巴巴说道:“松...松开...松开我!”
站起来的一瞬,逐心感到思绪模糊,眼前阵阵重影....他呼吸不畅,茫然的情绪无处宣泄一团乱麻地堵住了他身上所有的感官...
闫谏之一怔,急忙抱住晕倒的逐心...
...
逐心一丝不挂地昏迷在闫谏之的床上,闫谏之拉起逐心的手在手腕的伤口上涂抹药水。
逐心有点低烧,闫谏之处理完伤口喂逐心吃了退烧药。
他伸手在逐心的手臂手掌上比划,末了觉得逐心有点太纤弱了,闫谏之有点恨铁不成钢,逐心若没有在外独自闯荡,乖巧地听他安排,大概会胖一点,至少会和闫秉之一样壮实。
一天到晚在外边瞎忙活,把自己搞成这副羸弱的模样,看起来谁都能欺负。如果能力不够,就不该自讨没趣。
...
逐心醒来时头疼欲裂,他捂着脑袋痛苦坐起,不知身处何处,也没有察觉到腰间轻轻护住他的手。
“怎么了?”耳边响起闫谏之毫无温度的声音。
逐心惊惧地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闫谏之的床上。
闫谏之穿着棉质睡衣睡裤,而他浑身赤裸,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消化这件事了,被闫谏之强奸后,还要亲密地与闫谏之同床共枕,闫谏之究竟要羞辱他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逐心想要离开,可是身上害冷没有力气,他头痛欲裂,疼痛快要夺走他的意识。
逐心脱力倒回床上,闫谏之伸手摸了摸逐心的额头,还是有点低烧,但是烧的不厉害,闫谏之温声问:“头疼?”
“嗯...”
逐心软绵绵地包裹在闫谏之的床上,病痛让他显得毫无戒备。
这个屋子闫谏之住过许多年,布满闫谏之的痕迹,床上充满闫谏之的气息。待在这种环境下的逐心让闫谏之很安心,他的态度温和起来,表情语气都不再冷若冰霜。
闫谏之下床拿来一点止痛药片喂逐心吃下,替逐心撵了撵被子:“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逐心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和眼角,等头没那么疼的时候,他缓缓睁开眼睛,这才感觉到身体里堵塞的异物。
逐心的身上温暖干爽,下身却不够舒适,他的身体里塞着内裤堵住了昨日残留在体内的精液。
闫谏之心不在焉地靠在床头看报纸,察觉到身旁的动静,他垂下眸去看逐心:“醒了?先吃点饼干垫一垫?”
逐心缓缓坐起,无助说道:“你这样...我会怀孕的....”
闫谏之无动于衷地拿来一杯刚刚热过的牛奶:“牛奶喝么?”
逐心接过牛奶,面对闫谏之,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哽咽的声音,他难以启齿地乞求:“我...我们是亲兄弟,我从前...从前很尊重你,你...你不要这样对我...”
闫谏之对逐心哀求的神情视而不见,低下头继续看报:“你不会怀孕,至少不会怀我的,如果不想怀孕,就不要跟厉骁鬼混在一起,要是让我发现你被别人搞大肚子,我会带你去打胎,你还有廉耻的话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逐心捧着牛奶,憋屈地将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双腿颤抖地下了床。
“去哪?”闫谏之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