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摁住逐心的后脑,每一次撞击,逐心都完全陷入跨间粗糙的体毛。
闫谏之近乎残忍地抽插使用逐心的嘴巴,过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射了出来。
逐心满脸精液昏倒在地上,身体时不时地抽搐,堵住的花穴竟是从缝隙中溢出淫水和精液,性器也滴滴答答流着精水和尿水,他在完全没有体内抽插和撸动性器的情况下被窒息感逼到了尿水失禁,又被窒息感和失禁感逼到了高潮...
闫谏之抱起逐心放在床上,慢慢抽出逐心体内的内裤,内裤脱离身体的时候,花穴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和精液,逐心的身体在异物摩擦和释放潮吹之时抖成了筛子。
“骚货...”闫谏之挖出逐心内里的精液,抱着逐心在浴室简单清洗了一番。
清理干净逐心,闫谏之抱起逐心回到床上,含着牛奶喂逐心喝了一些,他心里存了一些轻蔑和醋意,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怀疑逐心在厉骁的床上也是这副欲生欲死的模样,如此淫荡的身体竟然不听长兄的话,活该被教训。
...
逐心睡醒时,闫谏之给了他一些饼干,快要饿昏的逐心接过饼干,一个接一个的塞进嘴里,完全没心力去思考闫谏之对他所做的一切。
闫谏之下床拿来合身的睡衣和厚实的绒外衣。
逐心在闫谏之面前颜面尽失,恍然无措地接过闫谏之放在手边的衣服,佯装无事地一件件穿在身上。
被欺负过头的逐心畏惧着闫谏之,不敢与闫谏之对视,不敢跟闫谏之说话,他的不体面让他在闫谏之面前快要抬不起头。
闫谏之对逐心的转变还算满意,比起在外面胡作非为,教训到乖乖听话的逐心显然更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