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拖鞋上孤零零地站着。
闫谏之摁住逐心的腰:“弯下腰,屁股翘起来。”
逐心僵硬地愣在原地,这件事太离谱了...他怎么能对着亲哥哥做这种动作?
“啊!”
突然,逐心措不及防痛叫出声,闫谏之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他惊恐地回过头,匪夷所思地看着闫谏之,眼前的闫谏之和记忆里的闫谏之天翻地覆。
闫谏之面无表情说道:“快点,我不想反复催促你做一件事,你如果不想我用更粗暴的手段,就不要让我等的不耐烦。”
逐心捏紧拳头,窘迫地问:“为...为什么?我...我是你弟弟....”
“我已经足够忍让你了,可你总是让我失望,不要让我一直纠正你的错误好么?”
闫谏之声音冰冷,逐心木讷地站在原地,还是难以做出羞耻的动作...“你...你....”
闫谏之的表情不耐烦起来,他觉得这些年他都高看逐心了,现在他觉得逐心是个蠢货,听不懂浅显明了的道理,所以宁愿在外面混的一塌糊涂也不愿意回家。
逐心突然被闫谏之抓住双手,反手固定在背后,只能无助地趴在墙上。
“啪!”
闫谏之抬起手恶狠狠地扇在逐心的屁股上。
“大哥?!啊啊....”闫谏之丝毫不控制手劲,打的肆无忌惮,痛得逐心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身体里本就塞着异物,此刻还要忍受痛楚,两条腿软的直哆嗦。
“别...别...你不能这样....啊....”
闫谏之不管逐心的求饶,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在逐心的屁股上,两瓣肥硕的臀肉被他扇得像果冻一样晃来晃去。
逐心穿着宽松的衣物,下身却一片赤裸,腿根还有从内裤的缝隙中一点一点流下精液。
他又羞又痛,身体里的某一处渐渐失控,他怕自己会变得更加难堪淫秽,带着哭腔一个劲求饶:“求求你...大哥...啊...别...别....先不要...等一下....”
闫谏之完全没有要停止虐待逐心的意思,一连扇了三十几个巴掌,连手掌心都扇红了,逐心的屁股更是肿成了大红桃子。
逐心急得流下细密的汗水,他并拢双腿,头抵在墙壁上,哭着忍耐疼痛和早起汹涌的尿意...
“腿张开。”闫谏之迅速察觉的逐心的不对劲,他掐住红肿发热的臀肉,恶劣地命令道。
“好痛....”逐心呜咽叫着...
闫谏之松开逐心转身离开,逐心已经站不稳了,得到自由的两只手急忙扶住墙壁,可还是腿脚发软的跪在地上,他踉跄地想要站起来,却迟迟没有爬起来,直到眼前出现闫谏之的赤脚,他含着泪狼狈地抬起头,不安地求道:“哥...哥...浴室门...打开...求求你...”
还没等逐心完全抬起头看清闫谏之的面庞,闫谏之一手拿着皮带,一手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直起身爬动。
逐心爬也不是,站也不是,半蹲在地上,两条腿一直发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跟在闫谏之身边。
逐心脆弱的自尊心一碎再碎,快要碎无可碎,委屈和羞耻逐渐取代了愤怒和怨恨,他跌跌撞撞在地上又走又爬,心里十分畏惧不正常的闫谏之:“哥...松开...松开我...求求你...好痛...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不要...我....我...停下...”
“哗...”
逐心尿了出来,边爬边尿,漏得到处都是,他再也受不了地大哭起来。
直到爬到柔软的地毯上,闫谏之才松开逐心。
逐心趴在地毯上,尿还在漏,白净的脸上跟下身一样潮湿绯红,眼睛红,鼻子红,嘴巴红,脸蛋更红,脸上全是眼泪。
逐心无法接受已经是成年人的自己会漏尿漏的到处都是,他恨死自己,痛恨地捏住性器顶端,疼得浑身哆嗦。
闫谏之一瞬抓住逐心捏住性器的手,拽住皮带恶狠狠地抽向逐心肥硕的屁股。
“啊啊啊啊~”
没有手臂支撑的逐心只能胸口贴地以母狗的姿势趴在地毯上忍受痛楚,他痛哭流涕,两条腿抽筋般跪在地上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合拢。
尿水仍是在流,滴滴答答的,疼痛和失禁让他精神恍惚,除了哭叫,逐心已经放弃求饶。
待屁股打到开了花般软烂,闫谏之终于扔掉手中的皮带。
过分蹂躏逐心的心理快感和逐心破烂不堪的惨样让闫谏之头脑发热,不给逐心喘息的时间,闫谏之从松紧裤里掏出硬挺的性器塞进逐心嘴里。
他卖力抽插逐心的嘴巴,用力捏住逐心的下巴,不让逐心有咬伤他的机会。
逐心也已经被折腾的没有心力去咬伤反抗闫谏之,他麻木地张大嘴巴,任由闫谏之在他嘴里进出,粗暴的对待下,逐心的嘴角破了,喉间像杵了根棍子一样痛且呼吸不畅。
跨间的逐心翻着白眼,脸上淫乱狼狈,除了泪水口水还多出许多性器渗出的透明液体,漂亮的脸被摆弄的十分糟糕。这样一张脸让闫谏之失去理智,他扯住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