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捂着发烫的手掌心裹在绒毛毯里,他觉得闫谏之是神经病,装了几十年正常装不下去了,而他没背景没靠山,好摆布,所以闫谏之选择对他发神经。
...
逐心赤身穿着一件闫谏之的长睡袍跪在地上擦拭地板,他不擦闫谏之就会让佣人来擦。
两脚间的锁铐一直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白皙的大腿和胸部若隐若现露在外边,闫谏之靠在床尾不声不响看着,等逐心擦完说道:“陪我去书房。”
无需逐心愿意,闫谏之打开门走出卧室,见逐心远远停在卧室中央,面无表情说道:“出来,没有人。”
逐心看看脚上的锁链,又看看闫谏之,脸色呆滞。
“出来。”
不听闫谏之的话下场会很惨,闫谏之会强奸他,喂他吃春药,还会打他,逼他失禁。
逐心拢紧睡袍:“你...你至少给我一条内裤。”
“听不懂人话?我让你出来。”闫谏之的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逐心觉得很难堪,踌躇地站在原地。
闫谏之不再多说,疾步回到屋内,不给逐心一丝一毫反应的时间,拽住逐心的头发粗鲁地将人摁在茶几上。
逐心护住生疼的头皮,跪趴在茶几上,惊恐地叫道:“做什么?!”他和闫谏之认识这么多年,从没想到文雅冰冷的闫谏之竟是个武将,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简直不给人理论的余地。
“滚!别碰我!”
闫谏之阴沉沉地撩起逐心的睡袍,抄起桌上的茶壶将壶嘴塞进逐心的后穴。
“啊!别...别....”
壶中余下的茶水全数灌进逐心的肠道之中。
“啊!”闫谏之放下茶壶,恶劣地在逐心肿痛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惹得逐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