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叫。
闫谏之松开逐心,逐心跪趴在茶几上,睡袍全数挤在逐心的胸口,屁股红彤彤的露在外面,后穴淅淅沥沥喷出刚刚灌进去的茶水:“起来,跟我去书房。”
逐心恐惧地咬住唇,怕闫谏之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一边拉扯睡袍挡住屁股,一边颤巍巍地爬下茶几。
腿间仍是漏着茶水,顺着腿根,从睡袍漏到地上...
短促的锁链让逐心没办法走太快,闫谏之在前面走,他惶恐地跟在后面,走廊里一直响着暧昧的锁链声。
“九少爷,你不能过去,大爷有事,不想被人打扰。”
“滚开!我找我哥,算什么打扰?你别逼我开了你!”
“不行,真的不行!”
逐心听到廊外的动静,惊恐的睁大眼睛,慌张地加快脚步。
“滚开!别逼我抽你!”
“九少爷,不行!别!啊!”
闫秉之不客气地连推带踹,将拦住他的几个下人一一攘开:“有毛病啊!还敢拦我?!”
无法延长的脚链让逐心脚步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幸好闫谏之及时抱起他将他塞进书房。
“诶!哥,你怎么在廊上啊?你听到刚才的动静了么?那几个佣人新来的是吧!我来找你,他们还敢拦我!赶紧把他们开了,蠢死了!”闫秉之连蹦带跳跑到闫谏之面前。
闫谏之揪住闫秉之的耳朵,连带着闫秉之整个脑袋狠狠一掷:“你听不到我有事?下次再找我等我忙完了听到没!?”
闫秉之护住耳朵,不高兴地撅起嘴:“那么大火气干嘛!亏我还给你买了礼物。”
闫秉之一撅屁股,闫谏之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有事快说,我没工夫跟你掰扯。”
闫秉之嬉皮笑脸:“哥,进去说呗。”
闫谏之挡住书房的门:“有事就说,不然就滚。”
闫秉之撒娇地掏出个盒子:“哥,我真给你买了礼物,你看,手表,最新款!”
闫谏之烦得想扇闫秉之两耳光:“到底什么事。”
闫秉之拉出闫谏之的手将手表带在闫谏之的手腕上,闫谏之抽回手:“拿走,我不带便宜货。”
闫秉之还是死皮赖脸的笑:“二十多块也是钱嘛~”
闫秉之见闫谏之脸色愈发黑沉,扭扭捏捏说道:“哥...那我说了哦...你不许生气哦....”
“给我五万块钱吧...最近白条打太多了,回头要债要到家里来,妈该抽我了。”闫秉之嘟囔道。
“你不是刚从公司挪了五万么?”闫谏之冷冰冰说道。
闫秉之咋舌一笑:“哥,你连这都知道啊?你真是神通广大!就是因为挪了那五万,我不敢再挪了啊!我怕你也抽我。”
“赌债?”
“当然不是啦!我能把钱送给赌场么?就是前几天泡了个小花旦,捧他花了不少钱。”
“明天去魏真那拿钱。”闫谏之说。
闫秉之嘿嘿直笑:“好嘞!就知道哥疼我!”
“这才刚开年,你自己收敛点,今年不会再给你补亏空了,你的薪资和妈给的零花钱不少了,别总让我给你补窟窿。”
闫秉之的爹,妈,亲哥,都争气的不得了,导致闫秉之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他黏糊糊地撒娇道:“哎呀,知道啦哥!要不要我给你捶捶肩啊,我看你这些日子还挺忙的~”
“赶紧滚。”
“诶?这地上怎么都是水啊,我让佣人来给擦擦哈。”闫秉之殷勤说道,表现得十分积极懂事。
闫谏之面色不快,拽住闫秉之的耳朵往外拖:“滚远点,别来烦我!”
“很疼啊哥!”
...
逐心吓得双腿发软,跌跌撞撞地坐到沙发上,沉默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时候他真是羡慕闫秉之,闫秉之样样不如他,可就是过得比他好,父亲在世时疼他,大夫人疼他,大哥也疼他,想要什么动动嘴皮子就行....
逐心垂眸看着脚上的锁链,睡袍上的水渍...突然感觉自己很可悲...
闫谏之走进书房,思索着要从前院调两个保镖过来。他一边思索一边从橱柜里拿出一条厚软的毯子扔在逐心身上。
两个人安安静静各做各事,逐心无事可做,只能举着一本书打发时间。
...
闫谏之准备回屋时已是深夜。
逐心猫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了,藏在绒毛毯里只露出一个头。窗外夜色黑沉,书房内的灯光不够明亮,整个书房弥漫着淡淡的暖光,让沙发上的逐心显得格外柔软。
闫谏之摸摸逐心的头发,晚上佣人送了水果,逐心吃了半盘子。逐心的性格算是好拿捏的,闫谏之心想,只要再养一段时间,逐心就会变得和小时候一样乖巧听话。
闫谏之想要抱逐心回屋,可刚刚碰到逐心,逐心就醒了。
逐心抹抹嘴角的口水,捂住睡袍,迷糊中十分拘谨。
闫谏之没强行抱他,轻声说:“回屋了。”
逐心跟在闫谏之身后回到卧室,闫谏之拿出要换的睡衣准备洗澡,回头见逐心不自然地站在原地,问:“怎么了?”
逐心低着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