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想尿尿,可是闫谏之这几天一直逼他随处漏尿。
闫谏之放下睡衣,来到逐心身边强迫逐心跪在地上,他拉起逐心的睡袍,解开裤子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花穴。
这些天花穴使用频繁,有些发肿,挨干的人不好受,但肿胀的嫩肉会让干人的一方异常舒服。
浴袍宽松,随时能露出畸形的下体,脚上的锁链一直叮叮当当发出声响,逐心觉得自己这副随时方便他人玩弄的模样真的很贱。他管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嗯嗯啊啊”的低叫着,他觉得自己算是贱上加贱,贱的不得了了。
逐心的性器不够中用,前两天射了太多后,一直硬不起来,闫谏之不断用性器往逐心的膀胱上顶,动作跟前几日相比温柔了许多...
在闫谏之专注于顶膀胱的动作下,逐心浑身颤抖地潮吹失禁了...
逐心趴在地上忍不住哭泣,闫谏之就是故意的,故意羞辱他,要他难堪...看他这种不自量力的人像狗一样到处漏尿,闫谏之一定觉得很痛快...
射过之后,闫谏之带着浑身发软的逐心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闫谏之抱着逐心回到床上,他抚摸逐心的腰,屁股,大腿,将逐心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亲吻...
第十七章 又被掳走
闫谏之在养人方面还是有点天赋的,逐心在家安生过了几天养生日子,烧退了,脑子不再昏昏沉沉,人也精神许多。
闫家的生活水准没得说,逐心吃得好睡得好。只是闫谏之太爱动手,刚开始,闫谏之对逐心有要求的时候还会多说几遍,几天下来,闫谏之不再多说废话,凡事只说一遍,逐心稍不听话,那皮带巴掌立刻就招呼上来。
闫谏之把逐心当儿子一般教育,并且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武力教育,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