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逼迫逐心抬头,更加凶狠地操干逐心。
很快,逐心在粗鲁的对待下,潮吹射精,浑身过了水般湿透。
厉骁以连接的姿势抱起逐心上楼,逐心能轻易在他身下高潮,也会轻易在他人身下高潮,他不满地骂道:“贱人!老子用精液好好洗洗你的脏逼!”
回到房间,厉骁抱着逐心爬上床,公狗一般骑在逐心身上乱操,他不会太多花样,胜在体力强悍,精力旺盛,顶着个鸡巴就能操的逐心溃不成军。
逐心在连续不断的剧烈高潮下,一次又一次射出精液,几个回合后,逐心的性器疲软地耷拉在身下。
他受不了得痛哭出声,好难受,肚子要破了,无止境的强烈快感和胀痛的性器都让他苦不堪言。
...
天色已黑,逐心捂住肚皮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床上,肚子里灌满了精液,粗暴操干下,即使厉骁没有埋在他的身体里,他仍旧觉得肚子里杵着一根棍子。
这一天,厉骁对逐心堪称残暴,他觉得他被逐心骗了...他这些年的好心全喂给了白眼狼。
厉骁捏住逐心的下巴往逐心嘴里灌水,逐心全身汗湿淌水,几乎喷湿整张床单。他觉得自己真贴心,逐心背叛他戏弄他还想要冤枉他,他还关心逐心,怕逐心脱水。
这么想来,厉骁气炸了,灌了半壶水后,当即把剩下的半壶水全部泼在逐心脸上:“操!老子还配不上你个贱货!?跑来勾引我又去跟别人上床?我看我是给你脸了,是不是老子这些年对你太好了?你觉得我脾气很好底线很低,什么事都能容忍啊?!”
厉骁伸着指头在逐心茫然的脸上一顿乱指,咬牙切齿辱骂逐心:“他妈的,说,你跟谁搞在一起?老子去弄死他!你竟然敢玩弄我的感情跟别的野男人混在一起,喜欢和野男人搞在一起是吧?你就是恨我一辈子,我也要弄死他,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逐心趴在床上低咳喘息,在枕头上蹭了蹭汗水和茶水,狼狈说出三个字:“闫谏之...”
厉骁听后指着逐心的脑门狠狠一掷,指得逐心晃了晃脑袋:“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敢骗我?还想利用我?你给我等着,等我把这野男人查出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俩,我他妈非把他绑过来,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挨操的!”
房门被敲响,厉骁起身端来满满一托盘的食物放在潮湿的床上:“吃饭!”
“操!我他妈就该饿死你!我还给你这贱货吃饭?!我都被你耍成狗了,我还得伺候你!你这个贱人!贱人!老子哪点不如别人,你要贱到去跟别人上床?你他妈的你这口烂逼就这么欠操?!”厉骁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揪住逐心的耳朵恶狠狠提起,逐心无力地随着拉扯爬起,厉骁连耳朵带脑袋狠狠一晃,逐心又抱着肚子窘迫地摔回床上,捂住耳朵不禁痛哼。
厉骁连骂带动手,无论如何都不解气,心里真想把逐心掐死算了!
自打逐心自愿和厉骁做过一次后,厉骁就自恋自大自作多情地把逐心当媳妇儿看,逐心欺骗他利用他还给他戴绿帽!他简直快要气死呕死!
逐心被厉骁弄得半死不活,倒在床上止不住痛哼呻吟,厉骁只觉得逐心活该,甚至觉得逐心半死不活还不够!就应该真的去死一次!可惜人命只有一次,厉骁舍不得逐心真的去死,就只能怄气地让逐心继续活!
骗他利用他都无所谓,但是逐心竟然给他带绿帽!这对厉骁来说就是全天下最大的错事!他都没给逐心带过绿帽,逐心这个臭婊子凭什么给他带绿帽?对他而言,什么游天下啊,强奸啊,都比不上这顶绿帽!
“妈的!让你吃饭你听到没?你装什么死!”厉骁一开口就是破口大骂,仿佛要骂死逐心才能解气。
逐心趴在床上,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鼓起的肚子里满是精液,还残留着性器抽插的异物感,这些都让他毫无食欲。
眼前的厉骁手脚粗鲁,面目狰狞让他极度厌恶。他背过身捂住肚子蜷缩起来,懒得搭理厉骁。
“爱吃不吃!饿死你!”厉骁在床边一屁股坐下,拿起碗筷胡吃海塞地填饱肚子,嘴里嘀嘀咕咕不断痛骂逐心。
吃饱喝足的厉骁爬上床,将蜷在床边的逐心一把拽进怀里,扶住性器顶进逐心花穴之中。
逐心迷糊中吓了一跳,肚子里滚烫的性器让他痛苦,他白日里辱骂厉骁,试图与厉骁讲道理,厉骁都充耳不闻,单是一门心思地强奸他,他无心无力再去阻挠厉骁。
身下的人木偶一般再无反抗之力,任由厉骁摆布,厉骁恶劣地咬住逐心的肩膀,一个劲地往子宫里顶。
逐心受不住地痉挛,翻着白眼失控抽搐,厉骁这般干法简直要命,逐心在致命的快感中逐渐失去意识...
...
厉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时逐心正在他怀里昏睡,他舔着嘴唇回想昨日里酣畅淋漓的性爱。
一想,鸡巴梆硬,他的鸡巴在逐心的身体里埋了一宿,硬了即刻就能开干。
厉骁干了一日,不再焦躁,细细密密地在逐心身体里抽插,逐心的花穴是个宝贝,干了一整日仍旧湿软紧致,每一寸嫩肉都在吸咬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