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身材高大强壮,怀里的逐心显得格外弱小无力,事实也是如此,但凡厉骁动真格想做点啥,逐心的反抗立刻就会变得可笑起来。
逐心在细密的抽插下,颤抖不已,厉骁又得意又气恼,一想到这玩意跑去跟别人上床,他就气恼,咬住逐心的肩膀不肯松口。
“哗....”
厉骁听见水声,伸手摸了摸逐心干净的性器,摸到一手的尿水,而逐心也在失禁漏尿的快感里悠悠醒了过来。
逐心在闫谏之手里的时候每日晨起都会逼着失禁漏尿,漏尿的恍惚感让逐心以为自己还在闫家。
“不要...哥...大哥....不要....”
逐心从不喊他哥,厉骁拧起眉头,甩甩手上的尿水,吼道:“贱货!喊谁呢?”
逐心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一些,瑟瑟发抖地想要爬出厉骁的怀抱,远离折磨花穴的巨物。
厉骁抱紧逐心,轻易将花穴顶进身体的最深处。
逐心在厉骁的怀里鲤鱼打挺地昂起头,挺起腰,受不了地溢出生理眼泪。
“他大爷的,老子问你话呢。”厉骁狗叫问道,一边问一边死命往逐心逼里顶,恨不得顶死这红杏出墙的贱货。
逐心在厉骁怀里抖得像筛子,声音颤抖地低喃:“闫....闫谏之...”
厉骁的怒火直冲脑门,火冒三丈地骑到逐心身上,两条白皙的腿被他用力掰开。
逐心双腿架在厉骁身体两侧,两条腿快被掰成一字马,那性器那么大,几乎就是凶器,每一次操干都是严丝合缝,连逐心的大腿根都撞红了。
逐心汗流浃背,感觉自己在厉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