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霸王硬上弓,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这简直是变态!
“停车!”厉骁吼道,转而对逐心说:“你先回家!我等会儿就回来!”
...
逐心回到厉家,颤巍巍下了车。
“闫先生...没事吧?”方森华迟疑问道。
逐心把着车门,感觉随时都要下跪,只能对外求助:“麻烦你扶我一下...”
逐心在方森华的搀扶下回到卧室,泄力坐在床上,他看看脚上的锁链,有心请一位锁匠,可又不好意思舔着脸麻烦厉骁的人。
不用逐心麻烦,方森华自觉掏出一串钥匙,拨弄出一根螺旋形的铁丝,他蹲到地上拽住逐心的脚丫子放在膝盖上:“闫先生,我帮你把这锁拆了哈。”
逐心没想到方森华还有这本事。
方森华捏住逐心的脚,不捏不知道,一捏吓一跳。当兵嘛,风吹日晒雨淋,全是皮糙肉厚,方森华的手黑且粗糙,平时没觉得自己有多糙,可跟逐心的脚摆在一块竟是黑白分明,他感觉逐心的脚丫子嫩的能掐出水来!
方森华对男人没兴趣,但逐心有点特殊,逐心可是团座的人,团座的人...光是想想就有点意味深长了...
方森华低着头揶揄偷笑,逐心这男女莫辨的样貌身段,难怪团座喜欢呢!
...
夜色漆黑,厉骁回到家中。
回家时,逐心已经睡了,厉骁看见地上的锁链,怒上心头,抄起锁链“噼里啪啦”地从窗户扔了出去。
逐心被吵醒,迷迷糊糊坐起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厉骁与逐心分别后,换乘另一辆车,带着十来个便衣小兵来到闫谏之的公司附近,闫谏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