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谏之拎着一只木盒子回到卧室,逐心坐了起来,见闫谏之把他当成一团空气,便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
闫谏之走到橱柜前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只精美的瓷瓶,又把装有骨灰的木盒打开,打算把骨灰装进去。
逐心会意,慌忙下了床,拿过瓷瓶:“谢谢哥哥...我自己来就好。”
“待会吃完饭去花园里走一圈。”闫谏之对逐心的生活习惯时常要指手画脚,就逐心目前这个活法,显然是很不健康的。
逐心闷闷地“嗯”了一声。
“过两天跟我去香港。”闫谏之又说。
逐心抬起眼,表情困惑,单纯就是困惑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上海。
闫谏之恼道:“怎么?你还要等那厉骁来接你?”
逐心慌忙摇头:“不是...”
闫谏之瞪了他一眼,气哼哼地继续保持沉默。
...
临行前,佣人给逐心拿来几身新衣裳。
逐心思索了一会儿,先把新衣裳放在床上,然后很乖地帮闫谏之收拾行李。逐心一直很独立,在外上学的时候什么都得自己来,很多事做起来都得心应手。
闫谏之回到房间的时候,就见逐心和女佣蹲在地上摆弄几个皮箱,装满的皮箱均是整整齐齐,再一看,皮箱里的东西都是属于他的。
闫谏之知道逐心细心,便坐到沙发上没有去指指点点。
等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逐心让女佣走了,一个人默默整理,整理完后,逐心喘着气坐在地上歇息了一会儿。
他偷偷看闫谏之,起身走到茶几旁喝水,喝完水后,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哥哥...我看到新衣裳了,谢谢你。”
闫谏之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