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不雅。
“不...不要...呜呜...”逐心哑声求饶...受不了...快要热死了,身体里面要烫坏了。
闫谏之在操干中,不断下黑手,恶狠狠的拧着逐心身上的嫩肉,扇打逐心的屁股,直把逐心弄到浑身青紫才甘心。
他接连射进逐心的后穴,不断奸淫逐心的敏感点,逼迫逐心漏尿高潮。
逐心这几日的冷淡让他很不满,他很想指责痛骂逐心,但他不想太歇斯底里,逐心的漠然会让他的歇斯底里变得可笑,于是他闷不做声在床上性虐逐心,发泄怨气。
闫谏之很用力,十分的不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像要拧碎逐心。
逐心觉得身上好痛,手臂,腰,大腿,身上的所有都被闫谏之过度折叠按压,痛感和激烈的快感快要逼疯他,他在闫谏之虐待一般的性爱中痛苦的惨叫呻吟。
逐心在流水流尿中崩溃地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闫谏之在逐心淫乱的尖叫声中再一次射进逐心的身体里。
闫谏之起身缓缓抽出性器,不再山一样压得逐心无法动弹,逐心在闫谏之身下原是呈青蛙的姿势,此时没有禁锢,身体仍无法合拢,以怪异的姿势剧烈抽搐。原不是接受性爱的后穴在闫谏之的过度操干下,变成一只软烂的肉洞,合都合不拢的溢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
闫谏之喂逐心喝了些水,拉起毯子掩住逐心的身体,起身离开。
...
闫谏之走时什么样,回来时逐心还是什么样。
看着毯子下淫秽不堪的逐心,闫谏之只觉恼火,逐心是爱干净的,性爱之后会独自清理干净,现在这副死出不知道在做给谁看。
逐心睁着眼侧躺在床上,没有睡也没有昏迷,漠然接受了身上肮脏的不适感。他看见闫谏之只当看不见,吃力的转过身背对闫谏之。
闫谏之火冒三丈从毯子下面拽出逐心,逐心双腿发软,踉踉跄跄跟在闫谏之身后。
闫谏之把逐心推进浴室,逐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打开花洒一声不吭的清理逐心。抠挖后穴里的精液时手上恶狠狠的用了劲,挖的逐心颤抖痛哼,溢出泪水。
逐心以为忍忍就过去,闫谏之却愈发用力,像是要挖烂他的穴肉。他趴在地上疼得直抖,硬是不发一言。
直到流出的精液隐隐沾染一丝血迹,闫谏之一怔,急忙抽出手指。
逐心脱力倒在地上,身上一片青紫,两只膝盖在刚刚跪倒时发红发肿,赤裸的腿间后穴可怜兮兮地溢出粉色的精液。
逐心不在意闫谏之粗鲁的性虐,他想,赶紧玩吧,玩够了,想关就关,想扔就扔,不管是锁在地下室这辈子不见天日,还是赤裸地扔到街头,他都无所谓。
闫谏之身上隐隐发抖,脖子上的筋脉肉眼可见的暴起。
“砰!”的一声,闫谏之将手里的花洒砸地上,站起身怒不可遏地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我说了!那孩子跟我没关系!那孩子不是我弄没的!”
逐心湿漉漉地撑起身子痛恶地抬起头看向闫谏之:“我不如你,我是个贱货,你从小到大都看不起我,随便你!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你!我是个贱人!我没有自知之明!我总是给家里丢人!谁都可以作践我!亲哥哥也可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在意!”
逐心自觉可以麻木的接受一切,可说到最后时,声音还是带上了哭腔。
“没人作践你!你非要这么认为!”闫谏之怒道,看见逐心委屈可怜的模样,他强压怒火,说道:“好!我错了!我说话不好听!我跟你道歉!我还有哪里不对?你说,我跟你道歉行了吧!”闫谏之质问一般与逐心道歉,语气里只有强硬的怒意和不忿。
浴室里潮湿闷热,逐心浑身湿透的趴在地上,闫谏之居高临下地站在逐心面前,这不是适合道歉的地方,也不是道歉该有的场景,他也并非真心实意在道歉。
他知道他对待逐心的方式有点问题,但他认定他是为了逐心好,那就是为逐心好。他从不认为他有错,所以从不犯错也从不认错,他的头颅比黄金珠宝都贵重,轻易不能低头,逐心跟他闹脾气不理他,好,他哄,他认错,但心里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
逐心悲伤地看着闫谏之,在眼泪快要落下时,他低下了头,他小时候很敬重闫谏之,但是现在对闫谏之不抱有任何期待,闫谏之和那些贬低他的人都一样,甚至比他们还要恶劣。
浴室里安静了一会儿,闫谏之烦躁的闭了嘴,蹲下身继续清洗逐心,动作温和了许多...
闫谏之擦干净逐心,抱起逐心放在沙发上,他掰开逐心的腿在股间擦了点药,又扔给逐心一套整洁的睡衣:“穿上。”
闫谏之回到床边换了新的床单毯子,回头一看逐心仍是光溜溜地倒在沙发上,闫谏之不想与逐心吵架,拽着逐心坐好,闷声往逐心身上套衣服,动作在满心怨气里不自觉地粗鲁起来,扯的逐心生痛。
穿好衣服后闫谏之走了,逐心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往床走去。
身后响起开门声,逐心只当听不见地继续往床走。
逐心突然听见婴儿的哼唧声。他这些日子总能听到小孩子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