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躺在闫谏之怀里,他不明白地问:“因为要搭伙过一辈子,所以我们需要互相解决性欲是么?”
闫谏之想给逐心留个好印象,但多日未做爱的性器却自作主张又硬了起来,逐心赤身裸体香喷喷地躺在他怀里,让他不得不想入非非,他尽量忍耐欲望,亲吻逐心汗湿的头发与额头:“不是。因为哥哥爱你,哥哥不相信其他人,所以哥哥把爱都给你。”
逐心有些恍惚,他感觉这句话很神奇,就好像从前的岁月他都活在谎言里,所以这句话给他的感觉简直不具有真实性。
不过逐心很开心,他没有细细去品味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只感觉哥哥是真的在疼爱他。而他就像是从来没有被人疼爱过一般,闫谏之的疼爱即刻俘获了他的心,让他想要一头扎进其中。
逐心的芬芳让闫谏之忍得很辛苦,最后他忍无可忍还是将性器插入逐心体内,逐心受不了的在他身下求饶,而他只有兴奋,一味的奸淫逐心的花穴,直把逐心顶到昏迷,然后又把昏迷的逐心顶的流水流尿一塌糊涂...
第二日,脆弱的逐心在难堪的不适中起不来床。
他的心口很难受,像火烧一样,身体跟着一会儿发冷,一会儿流汗。
闫谏之没想到纸糊的逐心,进了两次医院后能更加羸弱,连做爱都承受不住。
逐心脸色煞白躺在床上头晕乏力,他抬起手吃力地抚摸闫谏之的手背,安慰道:“哥哥,我没事...可能是住院太久没有活动...你别担心,我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闫谏之觉得都怪厉骁,要不是厉骁害逐心怀孕,逐心怎么会想不开跑去自杀,他好好一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