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眼里闪过一丝着急,担忧问道:“哥哥怎么了?”
闫谏之心里一暖:“哥哥没有生育能力,没办法结婚生子。”
逐心透着一丝不解,他是因为身体畸形才没办法结婚生子,闫谏之身体正常,他家这种情况,就算没有生育功能,娶老婆还是很容易的吧...怎么会没办法结婚呢...
“所以我们两个决定凑在一起,搭伙过一辈子。”闫谏之说道。
逐心满脸震惊:“怎么可能...”
闫谏之问:“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逐心愣愣地嘀咕道:“哥哥对我很好...可是....”
闫谏之向前搂抱住逐心:“没有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你不会想再伤一次哥哥的心吧。”
“所以...所以妈妈不待见我是因为这件事么?我...我失忆也是因为这件事?”逐心愣在原处,任由闫谏之抱住。
闫谏之轻轻抚摸逐心的头发:“算是吧...我把你送进医院的时候很害怕...如果你不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还好,还好你没事...”
骇人听闻的消息像一记榔头,硬生生把逐心敲懵了,逐心怎么都想不到他和哥哥会有如此深刻的感情...
哥哥确实对他很好,他躺在医院的时候,也确实看到哥哥每日都在为他着急担心...可是...为什么他心里一点爱意都没有呢...
闫谏之亲了亲逐心的额头,撩起腰间的衣裳摸进逐心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腰与后背,一个多月没做了,闫谏之的动作显得很急,喘息声也浓重起来。
逐心察觉到闫谏之的欲望,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怎么可能...两个男的...亲兄弟...怎么可能....
逐心无所适从想要推开闫谏之,闫谏之却将他抱得更紧。
“你记得大学的事,那你记得大学时的生活费和学费是谁打给你的么?”闫谏之察觉到逐心的抗拒,语气里带着一点威胁问道,无处宣泄的欲望让他快要无法语重心长。
逐心的头有点疼:“是...是哥哥?可是...我...”他记不太清了,好像确实有人一直给他转生活费和学费,可是除了第一年的学费,他几乎没有动过那些钱...为什么不用呢?
“逐心什么都不记得了?”闫谏之强忍住欲望,松了手上的力道,虚掩着搂着逐心,他理了理逐心乱掉的头发,尽量平和地说道:“我们有十几个兄弟姐妹,母亲那边的亲戚也是一大家子,我经常要给很多人解决问题,我还有个亲弟弟,平时看不见人影,一回家就是要钱,我过的很辛苦,只有你关心我。”
闫谏之苦笑:“想不起来,所以要赖账了么?”
逐心打从心底不想失去真正对他好的人,他本能说道:“不是...我...”其实闫谏之的话说的通,没办法结婚生子,所以凑合一辈子什么的...但他想不通,为什么凑活一辈子会有同床共枕这个环节...就不能是单纯地互相照应么?
但这都是失忆前的事,失忆后他有些迟钝,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也情有可原。
闫谏之低下头吻住逐心的嘴唇。
逐心难以适应地闭上眼睛,闫谏之用舌头撬开他的嘴,缠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闫谏之一边亲吻一边将逐心摁倒在床上,褪去逐心的裤子,握住逐心的性器。
逐心软了腰,抚摸性器是他可以接受的性爱方式,他略带防备享受下身的快感,被动的与闫谏之亲吻在一起。
闫谏之的手指措不及防摸进逐心的花穴,逐心一个激灵,拧起眉想要推开闫谏之,闫谏之整个人压在逐心身上,丝毫不给逐心拒绝的机会,浅浅抽插花穴内的敏感点。
很快,逐心眼里泛起水雾,下身一片酥麻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逐心无暇思考,身体像是早早被闫谏之玩透了似的发麻发痒...逐心不再质疑闫谏之话语的真实性...
再怀疑哥哥的话...哥哥会难过的...
闫谏之松开逐心的嘴,亲吻逐心的脸颊,脖子,乳尖,尽量温柔地去占有逐心。
直到性器整根插进逐心体内,逐心浑身战栗,有点害怕,不太适应体内火热的硬物。
闫谏之拉起逐心的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俯身紧紧抱住逐心。
闫谏之的怀抱结实炽热,逐心不知为何,很喜欢哥哥抱住他的感觉,他依赖地回抱住哥哥,或许他们真的是一种很荒谬的关系...
不一会儿,逐心射了出来,花穴里一阵一阵潮吹,他双目失神,羞地脸色绯红,他没想到他会有一具淫乱的身体。
过了许久,闫谏之射进逐心体内。
逐心小狗一样“呼哧呼哧”喘息,他无力的摸摸闫谏之的手:“哥哥,起来吧...你压得我有点喘不上气。”
闫谏之在逐心的锁骨上蹭了蹭汗水:“再来一次。”
逐心微微一愣,刚刚的高潮让他的体力消耗殆尽,此时胸口发虚发慌,浑身上下都感到疲惫:“不要了哥哥...我,我不行了。”
闫谏之咬住逐心的耳朵亲了亲,缓缓抽出性器:“好。”
逐心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