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逐心见闫谏之真的生气了,急地抓耳挠腮,末了他一咬牙,红着脸一屁股坐在闫谏之的大腿上抱住闫谏之的脖子,他硬着头皮害臊地埋进闫谏之的脖颈处,铁骨铮铮说道:“哥!你别生我的气了!”
闫谏之放下报纸,故作矜持地冷哼一声:“可不敢生你的气,免得你又把我骂一顿。”
“我没有骂你,我只是想跟你讲道理,你有的时候确实...”
闫谏之撩起逐心的衣摆,抚摸逐心的腰背,用嘴巴堵住逐心一直讲道理的嘴...
...
夜里,逐心头晕目眩,趴在床边干呕。
闫谏之跟着醒来,急忙抚摸逐心的头脸,发现逐心身上滚烫,他当即吓了一跳,以为真让他说着了,逐心染上了疫病。
逐心昏昏沉沉向闫谏之求助,虚弱地呢喃:“哥哥...好难受....”
到了这种时候,闫谏之也没有心思责骂逐心了,赶忙拿来厚实的衣裳包裹住逐心:“来,穿上,这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将人送进医院做完一翻检查后,医生说是吃坏了东西又着了凉,所以发起烧来,还好不是疫病,闫谏之放下心来。
逐心晕晕乎乎躺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闫谏之正半躺半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打瞌睡。
“哥哥...”逐心哑声喊道,他本就体弱,所以一有点小病小痛就显得格外严重。
“醒了?我让人送饭。”闫谏之睁开眼,打了个哈切,困顿说道:“你昨日吃了什么?医生说你肠道感染。”
逐心昨日在难民营吃的中饭,他支吾说道:“嗯...好像吃了路边摊。”
“以后别吃路边摊,给你那么多钱,不是让你去吃路边摊的。”闫谏之责怪道。
“好吃嘛。”逐心苍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