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时,日本人盯上的一些名人富绅全被游说进了维持会,不肯听从日本人的能跑的全跑了,一些没来得及跑的大多都被暗杀了,没地方跑又不想被暗杀的据说整日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闫谏之自是不想离开上海,他在上海有产业,乱世之中还有生财之道,赚钱赚的快要手软。但是不走的话,命可能就要没了,闫谏之喝着茶,思量说道:“逐心,我们可能得回香港。”
逐心诧异地看向闫谏之,他也不想离开上海,虽然哥哥管的严,对他有诸多限制,但是在上海自在许多,每日里逛逛马路在公园看看大学生的演讲和演出也算多姿多彩,去了香港,家里有妈妈,六妈妈还有闫秉之,妈妈,六妈妈还有闫秉之都不待见他,他在家里都不敢乱走乱逛。
“好啊,哥哥去哪我就去哪。”在这待得好好的突然要走,肯定也是迫不得已,逐心乖乖说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闫谏之淡淡说道:“不好说。”
“哥,那你给难民营捐点钱吧。”
“捐过了。”
“再捐一点啊。 ”
“嗯。”
逐心弄完馅料开始擀面皮:“哥,我...我帮了一个女生,你能不能帮她找个工作,她会裁缝。”
闫谏之警惕地抬起眼:“什么女的?就是你让魏真给你送钱那女的?”
“对啊,她一个人带个小婴儿,只靠难民营那点接济孩子迟早要饿死,而且难民营到底人员复杂,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稍不留神就要被人祸害了。”逐心说:“要不你让她来咱家做工吧,我看是个老实人。”
“你倒是从早到晚不闲着。”闫谏之听到是生了孩子的妇人,放下心来:“来咱家就算了,正好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