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铺子缺人,让她过去吧。”
“好!那我明天去告诉她。”逐心开心道。
“你别去,我让魏真去。”
“嗯!”逐心嘿嘿一笑。
...
逐心和闫谏之在上海待了三个多月,随着吉田渡频繁上门,两人只好在夜黑风高之时乘车来到码头前往香港。
然而回到香港,香港的家里竟是鸡飞狗跳。
闫秉之找了个女朋友,不是大夫人找的,是闫秉之自己找的,所有人都不认为闫秉之能找到什么正经人。
事实也差不多如此,女朋友原是上海的一个小演员,在上海就与闫秉之有一腿,战争爆发后,小演员为了躲避战火来到香港避难。
闫秉之在相亲受挫之后,偶然在香港遇见小演员,战乱之中,小演员背井离乡,非常需要靠山,于是两人再次搞在一起,也算是一种缘分。
闫秉之当然没想负责,他是个妈宝男,兄宝男,什么事都要问过妈妈和哥哥的意见,如果爸爸还在,肯定也要问过爸爸的意见。他当然没打算把小演员娶回家。
小演员对他只是一桩风流事,这些年他一直是这样风流的。
结果小演员怀孕了,闫秉之原想拿钱打发,谁知小演员不肯打胎,势要赖上他家,并且一路闹到家里来!
大夫人看到小演员,当即就要把人赶走,她不了解小演员,还能不了解闫秉之么?闫秉之看上的人能是什么好货!
谁知小演员脸皮犹如城墙,哭爹喊娘死赖在家里不肯走,嘴里还嚷嚷着自己怀孕了。
大夫人急着抱孙子,一听小演员怀孕了,她忍住脾气,坐到沙发上开始盘问小演员。
就在盘问之时,闫谏之带着逐心回家了。
家里的客厅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小演员哭哭啼啼,闫秉之缩在角落不敢吭声,闫谏之和逐心走进厅内面面相觑。
大夫人看看不争气的闫秉之,又看看糟心的小演员,再看到乱伦的兄弟俩,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大夫人指指闫谏之和逐心:“你留下,你滚去楼上!”
逐心自知和闫谏之违背伦理,故而在大夫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听到大夫人让他滚蛋,一溜烟就滚回楼上了。
闫谏之一转头,手边空空如也,他轻叹一声,走到沙发坐下:“母亲,你别对逐心这么凶,他已经很尊敬你了。”
大夫人顺风顺水活了一辈子,没想到临到头了会被自己生的两个畜生如此折磨:“他再不尊敬我,就是想气死我,气死我正好!气死我你就没妈了!”
闫谏之拿着茶水微微一顿,当初他爸娶老婆都娶到十八姨太了,他妈都没这样生气过,他妈骤然发这么大脾气,闫谏之自是不认为自己有问题,他觉得肯定是闫秉之从早到晚胡闹惹得母亲生气。作为妈妈的宝贝儿子,闫谏之自然要为母亲出气,于是闫谏之放下茶水指着闫秉之怒道:“站那儿干嘛!过来跪着!看你把妈气成什么样了!”
闫秉之不敢忤逆妈妈和大哥,很怂地跪到茶几前。
闫谏之喝了口茶,孝顺地说道:“妈,你慢慢训,别着急。”
大夫人横眉竖眼瞥了一眼闫谏之,转头问小演员:“你读过书么?”
小演员答:“我是苏州人,我在苏州读过女子中学。”
大夫人把小演员祖上十八代全问了一遍,身世还算可以,就是因为战乱原因和家里已经失去联系。
但大夫人还是觉得不满意,苏州沦陷了,她上哪得知小演员说的是真是假?而且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无缘无故跟闫秉之这种货色搞在一起?甚至连肚子都搞大了!
除了贪图她家的钱,她真是想不出任何理由为小演员开脱!
大夫人单独叫走闫谏之,问闫谏之的意见。
闫谏之觉得可以,大夫人说小演员心眼多,闫谏之说再多还能翻天不成?
闫谏之觉得,闫秉之在外乱搞这么多年,只有小演员打上门来,就这脸皮就这魄力,他觉得光凭这两点必能管住闫秉之。
大夫人一听,还真是有点道理,闫秉之一天到晚不着调,她和闫谏之总不能管闫秉之一辈子,有人能管住闫秉之当然很好。而且一个小姑娘,就算心眼多,她在这,闫谏之在这,这小姑娘还能把家掀了不成?就算实在过不下去,扫地出门就是了,闫秉之的德行确实是很难找到大家闺秀,既然找不到令她那满意的儿媳妇,那就先抱个孙子吧!
闫秉之很无所谓,闫谏之和母亲让他结婚,他就结。
闫谏之心里暗暗高兴,母亲讨厌逐心,现下有了儿媳,母亲的注意力全在儿媳和孙子身上,可不就没心思讨厌逐心了!
闫谏之想的很美,自认为逐心迟早会融入家庭。
...
谁知闫秉之婚礼时死活不让逐心去,闫谏之却在做美梦,凭着一己的想象力非逼着逐心去,就好像逐心参加完这次婚礼,一切都会大团圆!
“我真的不去,闫秉之讨厌我,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去他的婚礼。”逐心气得背对闫谏之躺在床上委屈巴巴说道,闫谏之刚刚操了他一顿,操完就开始对他指手画脚逼他做不愿意的事情,他心里难过极了。
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