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之靠在床头理所当然说道:“他不敢讨厌你,家里人都去,就你不去,像话么?”
“我不去。”逐心不明白哥哥为什么非要逼他去看人脸色。
闫谏之也不明白逐心为什么就是不肯融入家庭,是人就有缺点,他的母亲和弟弟是有不对,但是没有罪恶滔天,以后总要一起过一辈子,难道一辈子都这样躲着避着不成?
于是闫谏之自说自话开始训斥逐心,非说逐心不懂事,不听话,不为哥哥着想。
逐心知道闫谏之是狗屎脾气,一旦不顺他意,就会使出强制的手段逼迫自己顺服他。
知道归知道,可听到闫谏之恶狠狠责骂他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很委屈,明明他已经很听话很懂事很为哥哥着想了,哥哥为什么要逼迫他!还给他安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逐心红着眼忍住泪,在闫谏之的责骂声中跳下床。
闫谏之坐直身子,吼道:“干嘛去!回来!”
逐心下身光溜溜一片,上身耸拉着棉质睡衣,走路间双腿发软,精液一股一股往外冒,他拽住睡衣下摆一边擦拭腿间的精液,一边一瘸一拐朝外走。
闫谏之见状跟着跳下床:“干什么!你这样要去哪!我说你两句还说不得了?”
逐心并没想走出卧室,他只是想去晾衣架,而晾衣架在门的旁边,闫谏之却以为他在胡闹,急忙上前拽住他的胳臂,两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我跟你说话!你跟我装什么哑巴?我说你两句,你就不理我了?你觉得自己很有理么!”
逐心捂住肿痛的屁股,扭过头委屈地掉下眼泪,他伸手拿过晾衣架上的皮带,扔在闫谏之身上,气愤地说道:“你打我吧!我不去!我就是不去!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