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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厉公馆,便是属于厉骁的领域,厉骁小心翼翼将逐心放在床上,他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撩起逐心的衣摆,露出雪白的肚子。
嗯,是有点突出,圆润流畅,可爱极了。
厉骁蹲在床边,长久地研究逐心,直到厨房做好早饭,他才堪称温柔地喊醒逐心。
逐心心里仍是惶惶不安,加之生病,一直恹恹的,食不知味地吃了一餐饭后,厉骁见他脸色不好,就哄他去休息。
逐心低着头,木讷中带着一点害臊,小声请求:“你可以陪我一起么...”
厉骁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心说逐心要是一怀孕就变得软绵可爱,那倒是可以一年怀一次,想到这,厉骁的嘴角翘到了太阳穴,决定逐心以后可以不用歇着了。
厉骁扛起逐心抱到床上,避开肚子欺身压了上去,他压住逐心亲吻逐心的嘴唇,亲的啧啧作响,把逐心亲了个口水直流。
等厉骁亲够了,逐心喘息说道:“抱抱我...我好困...”
厉骁歪嘴邪笑,捏住逐心的鼻子:“粘人精!”
厉骁抱住逐心,逐心埋进厉骁怀里,轻易感到困倦,可厉骁的手不老实,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揉捏他的屁股,惹得他阵阵战栗:“不要...”
两人挨在一起又亲又抱,空气黏腻暧昧,逐心在这种环境下,乖巧的由他摆布,随他亲吻拥抱,像一块热乎乎的糕点,厉骁实在忍不住,急切地喘息道:“你睡,我轻轻的,你别怕,睡吧,老公不会弄坏你的。”
逐心疲于思考挣扎,自暴自弃地躺进厉骁的臂弯中与厉骁紧紧挨在一起,他闭上眼睛,打算在厉骁的骚扰下睡去。
厉骁抹了些雪花膏涂在逐心后穴,耐心地做着扩充,待插入逐心身体里时,他发现逐心半睁着眼,微弱地低吟着。
很快,逐心在颠簸中胡乱地喘息呻吟,他呆滞地随厉骁动作,被厉骁使用到哭出声来。
逐心舒服地射了好几次,随后尿了出来,屁股里也被厉骁灌满精液。
逐心像只任人揉搓的小猫,厉骁控制不住坏心思,大大掰开逐心的两条腿,浅浅抽插腿间的花苞。
逐心无助地想要并拢双腿,厉骁却强行摁住他,逼他摆出羞耻的模样。
逐心哭着使劲往厉骁怀里钻,厉骁不惯着他,硬是将他插到又一波高潮,过度使用后的逐心失控了,花穴像水龙头一样喷个不停。
逐心被厉骁玩过了头,浑身上下毫无力气,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倒在床上,他崩溃大哭,大口喘息,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却无力并拢双腿。
厉骁感觉逐心好像坏掉了,他凑到逐心眼前坏笑说道:“爽死了?闫谏之能让你爽死么?”
逐心眼前阵阵发花,看不清厉骁,他黏腻地哭求:“厉骁,抱抱我...抱抱我....”
厉骁被逐心叫的身子都麻了,他将湿漉漉的逐心抱了满怀。
逐心极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蜷缩进厉骁怀里,与厉骁赤裸地严丝合缝。
第六十二章 看望
好不容易与逐心重新过上同床共枕的生活,厉骁自然要与逐心好好厮磨,简直磨得逐心头晕眼花,浑身无力。
没两日,闫谏之带着闫于鹤前来。
厉骁看这两人属实碍眼,穿着一身睡袍敞着领子,裸露出一脖子的痕迹,耀武扬威地在闫谏之面前晃悠。
闫谏之凑近厉骁,深恶痛绝地低声说道:“这孩子是逐心捡来的,你一定要在他面前表现你的龌龊么。”
厉骁不屑地抖了抖肩,将领子归于原处,不再将脖子上的痕迹昭告天下:“我可没你龌龊,至少我不会丧心病狂到和亲兄弟乱伦。”
于是两人又开始互相嘲讽,闫于鹤捧着小书包坐在角落里只装听不懂,逐心和厉骁住在一起,天天要厉骁抱着,厉骁作为当下的胜利者,自然有好心情长久地嘲讽闫谏之。
吵着吵着,两人言语越来越龌龊,其中龌龊之处必然要牵扯逐心,于是两人在争吵中默契地朝无人处走去,以防他人编排逐心。
最后这场嘲讽在闫谏之的忍耐下平息,闫谏之暂停嘲讽说道:“让逐心出来看看孩子,这孩子想他了。”
厉骁双手还胸,看着闫谏之青黑的面色,得意说道:“不好意思哦,逐心现在没有力气见任何人,这两天他一直要我亲亲抱抱,死缠着我不放,我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尿在他的身体里,我毕竟是正常男人,性功能呢——”说到此处,厉骁故意拉长尾音:“也非常正常——自然会对逐心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嗯——当然~你这种身体残缺的人大概永远不会明白逐心为什么会在性爱结束后无法见人...”
闫谏之额角的青筋都快要爆出来,他推开厉骁,直冲冲地朝楼上走去,厉骁跟在闫谏之身后继续往闫谏之耳里灌入污言秽语。
直到闫谏之一把推开卧房门。
逐心正在睡觉,这两日他被厉骁折腾够呛...闫谏之来的时候,厉骁才从他身上起开...
屋内浓重的腥臊味让闫谏之怔在原地,厉骁先他一步走进屋内,坐到床边,轻轻摆弄逐心汗湿的额发:“宝贝。”
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