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鹤的头发将闫于鹤带进屋子里:“小鹤长高了。”
“爸爸你也胖啦。”
逐心的背影看不出胖,闫谏之只感觉逐心消瘦,然后就见逐心颇着腿,走路间不太自然。
厉骁正要抬脚跟去,闫谏之说道:“我有话跟你说。”
...
闫于鹤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画:“爸爸,我画了一张画。”
逐心拿过画,画上有三个人:“这是画的什么?”
“爸爸,父亲,还有我...”闫于鹤故作天真地眨眨眼:“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呀,我和父亲都很想你。”
逐心将画卷起,用丝带捆住:“我...我把你接过来一起住,你愿意么?”
闫于鹤连忙摇摇头,抱住逐心的腰:“爸爸,不要,我很喜欢父亲,你回家好不好...我们跟父亲一起...他对我们很好...”
逐心不想强迫孩子按照他的意愿生活,他揉揉闫于鹤的头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
厉骁夹着烟不太正经地坐在院子里的藤编座椅上,他弹弹烟灰,没好脸地说道:“说吧。”
“逐心身体不好,你别折腾他。”
厉骁嫌弃地看向闫谏之,不耐烦地说道:“我哪里折腾他了?我怎么疼老婆要你来管?老子当初在前线,你趁我不在把他折腾成傻子,你这话还是留着对你自己说吧!”
“他精神有问题,你也别刺激他...”闫谏之说道。
“他在我这精神好的很。”
“你能不能别这么不着调!我是在认真跟你说话!”闫谏之说教味十足地说道:“他怀孕了!你一直折腾他干嘛!”
“你怎么屁事这么多?你是不是嫉妒我?你玩不到也不让我玩?”厉骁气笑了,用言语刺激闫谏之:“